像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命运。
江难和迟屿乘坐电梯下行时,帽子叔叔们就坐着另一部电梯上行,他和迟屿走出吕氏大门那一刻,帽子叔叔们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迟屿为他打开驾驶座的门。
“我们回家。”
帽子叔叔对吕红茜亮出警徽和手铐,“吕红茜,经相关人士举报,你涉嫌多起商业犯罪,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一边踏入惩罚的监牢。
一边迎接向阳的新生。
这种无数的反向形成各种各样的人生,江难曾经也和迟屿背道而驰。
不过还好。
他还有再回头的机会。
…………
“你们经理说让你休息两天,养足精神再去基地。”
第一次回家时,江难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但没回去成,那点小吃没塞饱他的胃,反倒让他越来越饿。
他本来是想找个地炫一顿得了。
但迟屿不让。
迟屿说要拿捏住一个男人,就得拿捏住对方的胃,有他这么个大厨在,怎么可能让自己去外面炫。
于是他们顺路去了趟超市。
搞了趟大采购。
此时江难坐在副驾驶,看着不断越过的灯光,有些困意来袭,其实他没那么容易睡着。
尤其是在基地的时候。
他认床也认地。
更认人。
当初从溧水村到宿城,他好几年都没能睡个好觉,直到住进自己买的房子,失眠症状才好些,后面去到基地,他又开始睡不着。
他靠着高强度训练麻痹身体,不仅是为了保持手感和拿到好成绩,也是为了能沾床立马就睡。
当然那时候给他最大安慰的,还是属于迟屿的各种物品。
外套。
床单被套。
以及迟屿的枕头。
他:()别问,双a才是真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