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大惊,丁春秋可不知道师尊无崖子还活着,现在就在山洞里,难道是诈我的。
一向谨慎的苏星河还是不肯相信,两只手还是一个劲地比划。
周青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让他相信了,难道要强行出手打破石壁,可是自己不知道石壁在哪里啊。
如果自己乱炸一通,苏星河为保师尊暴露,肯定会扑上来以命相抵的,周青不免一阵头疼。
想了想,周青只能透露一些丁春秋不知道的事,想必这样苏星河能相信自己。
“苏先生,我知道尊师无崖子瘫痪多年,现在大限已至,你在筹划着一些事情。
例如,举办玲珑棋局邀请天下英才,只为寻找能传承你逍遥派的人,甚至无崖子在大限之前传功只为向丁春秋报仇。
我还知道你的那八位弟子都在下山物色人才,甚至拉拢群雄只为报仇。”
听到这些话,苏星河震惊了,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丁春秋的监视之下?也不对,丁春秋如果真的知道这些,他不可能放过自己和师尊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苏星河开口了。
“早这样不就行了,在下武当周扬清,那位是我师父张三丰,其它两位是医神医赖家的赖药郎、和鬼医诸葛半里。是来帮你对付丁春秋和医治尊师的。”
“神医?我逍遥派弟子,琴棋书画,医卜星象,无一不通,甚至连我的弟子薛慕华都是江湖上名满天下的神医。
至于这两位,恕我直言,医神医赖家和鬼医,这两个名号我听都没听过。周公子,你是不是被江湖郎中给骗了,而且这个赖神医明明只是小孩子。”
这话一出,直指赖药郎和诸葛半里,但二人均不为所动,他们知道论名声,自己是外来人,的确名气不够。
如果现在就夸下海口,等一下对里面的无崖子束手无策的话,那更是丢人。
至于这场面,相信周青自有应对。
果然,周青对苏星河的质疑并不意外。
“他们的本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绝不是什么江湖郎中。至于为什么没有名气,其中的原因我现在不便透露。”
苏星河有些犹豫,心中顾虑。
“聪辩先生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尊师的病情阁下不是也毫无办法吗?”
“你到底有何目的。”
“我想要你们聋哑门助我一臂之力。”
“只要帮我报仇,我可以帮你,至于我聋哑门,已经解散了,我无法代替我的那些徒儿做主。”
“聪辩先生,我不要求你现在决定,你可以写信问问你的那些徒弟再说。”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现在让这两位神医看一看尊师的病情如何。”
“不必了,诸位请回吧。”
“既然聪辩先生信不过我们,那我还是以为尊师报酬的条件换取你聋哑门一次聚集的机会,之后我亲自出面说服,如果那时候他们还是不肯的话,我就放弃。”
“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答应,我对你们一无所知,万一你是我哪位徒弟的仇家,聚集我们,想借此机会趁机灭我满门怎么办?”
苏星河还是不同意。
“那聪辩先生有何意见,才肯帮这个忙。”
“我说了,我的徒弟我做不了主,我会写信帮你问问!”
“那我过七天后再来,告辞。”
周青等人离开了擂鼓山,路上周青发些牢骚。
“想不到这次来这么麻烦,又得耽搁几日 。”
“怎么这个苏星河戒心这么重,看来必有猫腻啊!”诸葛半里在天欲宫多年,既是后勤总管也是谋士,见过的人形形色色,此时他说出自己的看法。
“为何这么说,事关师尊甚至整个师门的安全,他谨慎一点也没错啊。主要是我这小孩的外表实在是迷惑人。”赖药郎对自己的外表无语。
“不,我看过主公带过来的那本书,你不觉得苏星河装聋作哑三十几年,真的是因为对无崖子的孝心吗?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伪君子,一个能忍这么多年的人,要不就是有病,要不就是伪君子。”诸葛半里根据自己的经验说出想法。
“你不能因为别人不相信你,你就诋毁人家啊,书中苏星河从头到尾可都没有小人行为,甚至到死也是为了让虚竹建立威信。”赖药郎对诸葛半里的话一点都不信。
“书中没有,不代表他不是,只是他来不及体现他的野心和阴谋而已。”诸葛半里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