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老者和之前说郁子音是没来得及收回田契地契的青年一脸无语的看着地上的农户,无他,因为这真的是好尴尬!原来刚刚(小七)他这么愚蠢啊?
而被派去去过问几家夫人和管家的人也回了来,那回来的中年大叔对着几位老者耳语了几句,老者们特别是族老看着地上的农户眼神更加不善了。
而太子府的人也不忘带人证过来,其中一个人证是大家族的管家,家主听说是太子府的人上门询问,大概得知了事情经过后,就让管家跟着来一趟,也是和太子交好的意思。
那管家一上来就行礼,“草民给太子殿下请安,草民侍奉的主子听闻是太子府的人上门询问买地之事,就让草民前来和太子说清楚,不好让太子府的人总是跑来跑去。”
也是这家族的家主背地里是保皇派,不然不会因为这么件小事就把家里的大管家送过来做人证的。
“有心了。你就和地上这人说说吧。”邵敛抬手。
“是。”管家侧头看向旁边跪着的农户,“前不久便是你上门来询问我,是否要收购便宜的住宅和田地,我这里还有你为了宣传你那地有多好,有多大多便宜拿出来的宣传报,这是你自己画的吧?你莫要否认,只要让刑部的字迹大师对一对,就能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字迹和笔迹!”
郁子音接话,道:“若你真是我的人,你又怎么会找上这位大管家说要卖出田地和住宅呢?而且你找上门的还不是只有这一家,低价收购田地是犯法的,这种事我不背地里偷偷做,却要弄得各府皆知,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那农户见到这管家的时候脸已经白了,听到郁子音的话以后,再也说不出什么辩解之话来,只觉得如坠冰窟,“不、不是的,我、我当时……是柳侧妃您为了不显得奇怪,才让我去这么做的!”
邵敛出声打断了那农户的话,“庆大福!你前前后后言语冲突,所说细节也全是错漏,到现在还敢攀咬柳侧妃!你当真觉得孤会容你在太子府里放肆!来人!将此人拿下!尚良,你将此案规整后,带着大管家和老先生等人,去到京兆府里上告!告此人污蔑柳侧妃仗势欺人,强压地价强买田地!”
郁子音站出来道:“殿下,此人之前为了让臣妾买下他的田地住宅,还说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在乡下得罪了人才低价买田地,现在臣妾怀疑他口中的儿子是为虎作伥,也该拿下一块送去京兆府衙!”
庆大福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将柳侧妃拉下马,不仅如此,自己甚至将自己的孩子也搭了进去。庆大福确实有个儿子,之前也确实犯了点问题,但并不是什么大错,关个半年就放出来了,不然之前怎么骗过柳母呢?
可若是儿子被扯进这种案子里,那就不是关个半年就能了事的!结局肯定是个死啊!
而庆大福自己也不想死,之前找他的那人告诉他,他只要将所有事情推在柳侧妃头上,到时候最惨的就是柳侧妃,他自己最多就是被关上几年就放出来了,到时候他家就能得到大笔的好处,儿子也能去有钱人家那里下聘娶他们的女儿了。
但现在庆大福成了主谋,所有的罪责都被他一个人给扛了,还被弄个污蔑柳侧妃的罪名上去,这、这和他以及他背后之人所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当下,庆大福也不嘴硬了,他大哭,哭声惨叫连天,大力挣开被压住的手臂,向前跪爬,“太子殿下!侧妃娘娘,这一切和草民的儿子无关!都是草民贪图财富,被人收买来害柳侧妃的!是草民的错!草民再也不敢了!”
邵敛问;“哦?是谁敢如此大胆?莫不是你又在试图攀咬谁?”
庆大福连连摇头,“绝对不是!绝对不是!草民不敢再攀咬任何一位贵人了,草民现在的话绝无半点虚言!太子殿下也可以去问那天跟着草民去xx村收买田地的人,他们现在在何处,草民都知道!”
尚良从他那得了那些人的地址,马不停蹄的就去抓人。
庆大福之后又报了个地址,“背后之人为了让我们为他卖命污蔑柳侧妃,有个专门的联系人来找上我们,因为对方只交了一半的钱,我们怕对方不守信用做了事之后不给钱,偷偷跟过,那人最后、最后进了当今五品大员柳大人府邸。”
其实庆大福等人这么做还有更加险恶的用心,他们是想着等结束了这次交易,就跑去柳府威胁对方给钱,不然就将柳侧妃是无辜的交代出来,对方肯定是不敢将这件事暴露出来的,以后他们就不用愁吃喝了。
提到柳府,郁子音神色有些不好,但是也没有阻止邵敛让人带着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