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厚此薄彼?同样是他的孩子,父亲怎么能就这样让她出嫁呢?
她觉得柳父在这点上,肯定是没理的,所以立刻就跑到了柳父面前闹,“爹!您简直是太偏心了!同样是您的女儿,凭什么您一点嫁妆都不给女儿准备呢?难道您不怕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传出什么对您不利的谣言来吗?”
柳父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大女儿居然敢威胁他,当下就沉下脸来,“你要是不觉得丢脸,随你往外传去!你进了牢房以后,为了挽回你的名声,我洒出去多少银两?你以为你回来以后,为什么没有人骂你是白眼狼?还不是因为我洒出去的钱?!至今为止,我花在你身上的银两都能抵得上你的三倍嫁妆了!”
说罢,还将这些年的账本扔到了她脚边,“你要不信,就自己去看去查!”
柳子瑜一下子就语塞了,在柳父的怒容下,还是干巴巴的说了句:“我之前不知道爹爹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所以才……”
的确,她回来以后确实没有人骂她对付妹妹和母亲这件事,大家更多的是将目光放在了她脑子笨,受人蛊惑上面,所以她才没有被人说得太难听。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去翻看了一下账册,结果上面的数额每一笔给了谁都写得清清楚楚,也确实如柳父所言,顶得上她三倍的嫁妆了。
当下,柳子瑜脸色也露出几分慌张,“爹,我错了,我太着急了,以为您是揪着女儿的错所以才不愿意出女儿的嫁妆,一时间太委屈了才会来找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