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云侍妾,妾身何苦去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这对妾身有什么好处吗?”
王妃十分冷静,半点不受流言蜚语影响,“且若真是妾身所为,妾身何苦让李妈妈第一时间搜院?难道是生怕自己做的事不被发现吗?!”
宁庶妃一早来请安,等的就是这会儿。
她立马道:“后院是不止一个怀孕的,可安侍妾前些时日误食了寒凉之物,迄今为止还没坐稳胎……倒也不用劳烦王妃动手。”
“至于让李妈妈搜院……贼喊做贼的事自古以来不少见。”宁庶妃红唇鲜艳,笑意透着讥讽。
王妃嗤笑道:“你这话,是笃定本王妃谋害云侍妾了?”
宁庶妃赶紧起身行礼,颇为委屈道:“妾身可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指出王妃话里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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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未必是王妃您做的。”
王妃听了她这句话,半点高兴不起来。
果然,就听到宁庶妃话音一转,“约莫是王妃粗心大意了,没调教好身边的奴才,才让云妹妹遭遇了横祸。”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也不知是在说王妃无辜,被闻香牵累,还是说王妃作恶,没让闻香藏好毒,才害了云侍妾。
王妃冷笑一声,“我确实没调教好奴才,才让歹毒之人钻了空子。”
宁庶妃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就听到王妃不急不缓道:“不过王爷,妾身有办法自证清白!”
一直沉默的景王这才缓缓开腔,“本王自然是相信王妃的。”
宁庶妃皱了皱眉,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章妈妈。
章妈妈轻轻摇头,示意她别轻举妄动。
宁庶妃也跟着冷笑一声,自信的靠在椅子上,等着看王妃的如何证明。
很快,被关押了一晚上的闻香被带了上来,跪在大厅。
王妃声音不大,落在耳中却十分清晰,“你手上的红花到底是从何而来?”
闻香有气无力道:“奴婢的红花不正是主子给的吗?”
“您每次月信来了都十分疼痛,不知打哪听来的偏方,说红花能活血化瘀,偶尔食用可治疗您的的月信疼痛,便让奴婢回家时在药房买上一些。”闻香似十分委屈道:“奴婢也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不知何错之有?”
“云主子小产的事情,和奴婢半点关系都没有,奴婢是真不知道……”
宁庶妃细长的手指敲打着扶手,“是吗?可云妹妹的丫鬟说,在送安胎药之前只见过你,你还特意打开看了看……这事可有不少证人。”
闻香:“可是这安胎药是王妃赏赐给云主子的,奴婢每次都会检查一番,确定没有问题才能给云主子送去。”
这也是王府的规矩。
若有侍妾怀孕,王妃得亲自赏赐安胎药,这样算是一种表贤惠的方式。
王妃向来小心,怕着安胎药被人动手脚,才特意安排身边的二等丫鬟闻香盯着。
谁料千防万防,还是出了岔子。
宁庶妃不依不饶,“监守自盗,可不是最方便了?”
“其他人没碰,偏你碰了那药。其他人都没有红花,偏你这就搜出来了……天底下哪里来这么多巧合?”宁庶妃笑道:“巧合多了,怕就是蓄意谋害。”
王妃瞥了眼宁庶妃,笑的透着讥讽,冷眼看着宁庶妃唱戏。
等四周安静,她才不急不缓起身,朝着景王行了个礼。
“王爷,原本涉及家丑,有些事不好外扬。只是事到如今,妾身为了自己的清白,也不得不说了。”
景王眼底波澜不惊,十分沉稳,抬了抬手,“你行事向来稳妥,直说便是。”
王妃想,在后院苦熬了这些年,终究没白熬。
她转身看向宁庶妃,轻笑一声,“半月前,方氏曾来正院找过我一回。”
宁庶妃不知王妃这时提起方媛儿是什么意思,直觉有些不妙。
下一秒,就听到王妃说:“她当时跑来和我告状,说宁庶妃吃里扒外,偷了她的香皂方子给宁家,让宁家的店铺和王爷的店铺打擂台。”
宁庶妃头皮一麻,一拍扶手,柳眉倒竖,“胡说八道!”
“先不说这件事是真是假,王妃说的这事和你谋害云侍妾有何关系?”宁庶妃一颗心快跳出嗓子眼,“您可莫要转移话题!”
心中暗恨宁家那群没出息的。
她把香皂方子拿回去,几番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