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无语片刻,又忍不住失笑:“……本王倒是不知道,绥岁何时这般记仇了?”
谢润拿帕子把眼泪擦干,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妾身可记仇了。王爷上次咬妾身的仇,妾身还记得呢!”
景王:“?”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记得了?
谢润温柔提醒:“就是王爷晋位妾身为庶妃的那次。”
景王恍然大悟,哭笑不得,“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
谢润红着眼睛瞪了景王一眼,“哼!”
美人泪眼瞪人,风情依旧,倒把景王给看的心乱了。
两人又说了会话,谢润去里屋净脸,景王去看儿子。
谢润才换完衣服出来,就听到十安公公前来禀告:“王爷,月枝救活了!”
“让荆五去问!”
景王正拿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在逗陶陶,闻言不见半点情绪起伏,手上的玉佩还在摇晃。
陶陶黝黑圆滚的眼睛跟着四处转动。
府里的事情,一旦景王开口让荆五去问,就是要动用一些狠辣的刑罚。
十安公公又道:“荆五已经在审问,说不过半刻钟,月枝必然会招。”
“荆五问,王爷您和谢侧妃可要亲自去听听?”
景王垂眸思索片刻,“那便去听听吧。”
说着,把手上的玉佩丢给一旁的紫湖。
紫湖一脸茫然。
景王:“五公子:()咸鱼妾室的自我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