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元府,街市上热闹非凡,叫卖声不止,密密麻麻的宅院铺陈开来。
此时,一匹烈马从城门处疾驰而入,守门兵卫阻拦不及,只能看着人冲卡而入,急急忙忙派人去追。
长街上人与车挤得水泄不通,马根本跑不起来,但是,不知为何,那一匹突然而至的马在拥挤的长街上畅通无阻。
马在绛帐楼前停下了,怀夕飞身下马,广袖轻轻一扬,守在外面的龟公就被扫得三丈远,纷纷大惊。
怀夕看了一眼飞入楼里的萤虫,跟在萤虫后面,脚步匆匆。
绛帐楼是兴元府最有名气的花楼,丁琏兀一到了兴元府,就在里面包了一间院子,日日寻欢作乐,好不快活。这西北地的女子虽然比不得南方女子的娇柔,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今日寻来的这个女子,他更是平生未见。
陈欣蕊着一件雪缎的亵衣,躲在床脚处,双眼含泪:“你是谁,菱哥哥呢,菱哥哥在哪里?”
丁琏上前一步,食指勾起陈欣蕊的下巴,看着她如一朵被春雨打得颤抖的花蕊,心中兴奋至极:“极品、极品!”
有着成熟女子的玲珑身段,更有着稚子的纯真,那一双眼睛不染尘埃,让人,忍不住想撕碎。
丁琏难得地好脾气,好心地哄骗着:“阿蕊乖,乖乖脱衣服睡觉,菱哥哥出去给你买冰糖葫芦了。”
陈欣蕊缩着身子躲避丁琏的手指:“我不要冰糖葫芦,我要爹娘,我要爹娘。”
丁琏面色一沉,他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时脸色一变,看起来如厉鬼一般,陈欣蕊吓得哭了起来。
“哭,既然这么:()地里长出了人命,全因姑娘会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