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也是浪费,老头儿我这是在帮他们。”
云初看一眼翁老手中还拿着三四枝,当即抚额,“这般贵重的东西拿了,安王府这般久都没人发现?”
“这东西只有老安王妃会清点,可是她每次来,也只是拿,从没点过数,所以,当然不会发现。”
云初眸中升起疑惑,“安王府要这般多的……”云初拈拈手指,“这个人参做什么?”
“这是雪痕草,老安王有旧疾,时不时要用。”翁老自顾自的,三挑四捡的便已经将三根雪痕草给塞进怀里,一拍云初的肩,“走吧。”
云初这才跟上翁老的脚步,只是眉宇间,黑线掉落,搞了半天,大晚上的,她和翁老到安王府暗道夜游,就为了这么个东西,还价值连城,翁老分明就是不想花银子吧。
“老头儿,你拿这个做什么用?”云初当然是好奇的。
翁老脚步不停,“制药丸。”
“给太子……用?”云初试探性道,又或者,心中已经肯定,因为这雪痕草,香味清新,细闻,竟似有雪松之香,倒是与景元桀身上的气息相似。
翁老道一声云初聪明,便不再开口了,相较于来之前,脚步倒是走得快了些,不过,倒是云初跟得上的速度。
走至刚才进来之处时,翁老和云初皆将火折子一灭,翁老手上在某处一按,地道门开,夜色流泻,翁老在前,云初在后,只不过,二人脚步刚一抬,却皆是一顿,然后,翁老不知怎的,就不见了。
“出来吧。”而与此同时,地道外,响起安王景知煦的声音。
我靠,自个儿跑了,留她在这里被人抓。
可,话说,那老头儿是怎么消失的,什么奇特怪异的武功。
“再不出来,我就放箭了。”景知煦的声音再度传来,已经带了威胁之意,云初左右看了眼,又看了眼后面,轻叹一口气,这才提起初摆。
她就知道,堂堂安王府的紧要秘道,又放着那般多的好东西,岂是能随意进出的,估计翁老以往进出多次,安王早就生疑了,只是今日个算好时间等在这里,而她……
果然,点背,不能怪社会。
所以,云初抬起脚步缓缓向上。
这下,景知煦不知会如何对付她呢。
而就这般一瞬,她似乎都能感觉到,外面众所围攻带来的沉压之气。
……
香风旖旎的屋子里,歌乐嬉笑之声不绝于耳,透过窗户飘了进来。
云花衣看着面前出现的人,面色复杂。
“你……”
“赶紧穿好你的衣服。”来人只是冷冷道。
云花衣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方才突然出现,翻飞压在她身上肥胖男子的人,手指动了动,却是无力般的瘫软下去,“我,被人下了药。”
“还能让你中招,可真是不容易。”来人语声微冷,但是却并没打算帮忙,甚至于连看都看没云花衣一眼,似乎极不喜她,话一落便让身旁的人扶着,跃窗而出。
与此同时,一颗药丸自窗外而入,落在她的面前。
“喂,你……”云花衣开口,可是看着转瞬间空无人影的屋子,声音又顿了下来,目光落在那药丸上。
“只能短暂缓解。”窗外又再度飘来一道声音。
云花衣面色犹疑,云楚能来救她,能给他解了声穴,还给她药丸,她就该是感激不尽了,难道还指望他叫人来给自己穿衣裳,给自己解药,而且,她知道,自己此时中的毒,根本没有解药。
不过,云楚竟然会来救她?竟然是云楚来救她?
难道,今日之事真就是云初所为,只是想惩罚她一下,所以云楚才来救她?
这般想着,云花衣心中方才对云楚的一点点感,早就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身体的火热也越渐明显。
当下,将药丸丢进口中。
不过半响,体内热意退下,力气也渐渐恢复。
好半响,云花衣起身,看着地上晕过去,浑身赤裸面目可憎的肥胖男子,面色一狠,拿起身旁一个花瓶就像其头上摔去。
“竟然想碰我,去死……”
可是,刚举起,又一怔,这般让他死了,不是太容易了。
……
远离红粉闹市的喧嚣,清寂的长街里方才是云楚这般矜贵清隽的公子该待的地方。
华落推着云楚,费解,“公子,为何要救二小姐,依属下看,她就是咎由自取,眼下,给她点教训也是活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