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凌微微笑笑,“看戏。”
“看戏?”其人不明所已民,隔了太子府邸这般远,就算看戏,能看到?
而此时,眼看“云初”的手就要触碰到景元桀的衣襟,那精致如玉一线如绵延山脉的锁骨这般显现在眼前,榻软人软……
“云初你今夜真美,得你如此,夫复何求。”景元桀又看了眼屋内某处,温柔的赞美如夏天里凉爽的风,听得人心神乱跳,又意乱情迷,又恰到好处。
“砰。”屋顶终于被掀开。
听不下去了。
床榻上二人根本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唰”的一声,一晃,一个人影已经站在了床榻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点住了“云初”的穴,然后,咬牙,轻笑着,笑得天地万物任我开的看着床榻上的景元桀,又很是温柔,“太子,要伺候你更衣吗。”
景元桀面色一僵,而她身上,保持着解他衣襟的冒牌货被云初点了穴,更是不能动,只是一双眼眸看着云初,是极度的难以置信。
“别用和我一样的面容一样的眼睛,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们老大已经栽了。”云初好心好意的丢给女子一句话,虽然她语气此时极为浅薄,然后直接抬手,一拂,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被揭下,露出一张陌生的,长相一般的女子面容。
“就这么个手段,你都认不出,还云初,小初初,呸。”云初不看那女子,直唾景元桀,话一落,面具一丢,转身欲走,“不用感谢姐,姐只是路过。”
“她当然不是你……”云初脚步刚抬,屋内,响起景元桀的声音,只不过,声源不是来自于身后的床榻,而是来自身后的一旁的屏风后。
靠。
云初电光火石的脑回路一转,然后,缓缓转身,便见屏风打开,景元桀衣冠如玉的走了出来。
依然一袭黑袍美了天地风华,精致如玉,摄了人的心魄,再看看一旁,景元桀还躺在榻上。
很明显。
床榻上的云初是假的。
床榻上的景元桀也是假的。
云初吞了吞口水,又看看面前的景元桀,然后神奇的脑回路一转,“丫的,真是厚脸皮,你竟然还想着看活春宫。”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被算计了。
呜呜,景元桀准备好这一出,引她上勾勾呢,她还老实的上了,一点没看出来。
果然是,太子智商太高,衬得她比较低下?
她不会承认的。
“嚓,走人。”云初又转身,又抬步,就要走。
“你的锁骨往下,靠胸之处,有一颗极小的殷红的痣。”景元桀却又道,不被云初的话题所绕,说话间,眉目生笑。
“哦。”云初脚步一顿,还是听进去了,恍然大悟,感情这厮早就认出了西贝货,这才弄上这一出,不过,恍然大悟后,当即又怒看着景元桀,“那么私密的位置,你怎么知道……”
“看过。”景元桀很诚实。
云初很怒火,“看过,什么时候看的,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就告诉你。”景元桀道,然后,几乎是在话声落,整个身姿消失在原地,顿时,天旋地转,月光满天,云初被抱了呗。
同时的,景元桀还对着身后吩咐,“打扫干净。”
打扫干净什么,云初自然知道,那是景元桀的寝宫,方才,被假景元桀和假云初给睡了,当然,要打扫,绝地三尺的打扫。
“景元桀,你要带我去哪儿,我可是才从牢室里出来。”云初此时却异常的老实。
“先去将看好戏的处理掉。”
云初岂是这般听话的人,她方才被算计了耶,估计方才她在屋顶的表情都被这人尽收眼底了,而且,很明显的,这人现在的心情很愉悦,对,很愉悦。
现在处理谁其实她都没兴趣。
她要想法子走人。
但是,浮光掠影中,看着景元桀那玉线一颈的下颚,看着其浓秘睫毛下一丝极淡的青影,动了动唇,云初又破天慌的沉默了。
“找个人发泄,未尝不好。”而这时,头顶上方又再响起景元桀的声音。
“这个可以有。”云初眸光闪闪,欣然点头,是有一个人在远处看着好戏呢,虽然距离得远,可是她方才还是感觉到了,只不过,这兴趣又被景元桀一句话给提起来了。
也几乎在云初话声落,景元桀已经带着她站在了一处高楼之上,而高楼平台前方十步之遥,南容凌正喝酒吃点心的动作一顿,一双就算不笑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