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另一人,不是他相当在意,就是这个人也是他忌惮的对象。
而此时,男子抓着云初手腕的手并未放开,空气中,似乎在凝视着云初。
因着之前才沐浴,换了一身素色女子衣衫,所以,云初现在长发披散,自然不是男子的打扮,精致光洁的小脸就这样纤尘不染的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只是粗粗的凝视。
云初却终于,难得的,听到了男子的心跳声,那种,狂烈的,让她不爽,让她觉得危险迫至的心跳声。
靠,她是当真跑不掉了。
云初很沮丧,沮丧的情绪也如此终于再也不加隐藏的暴露,当一个人所有的努力都知道无所用功之时,自信,也只能消失殆尽。
“还是温柔的女子讨喜。”而男子此时已经不再说话,显然也觉得火侯够了,当即拉着云初手腕的动作陡然一个用力,以绝地之势,俯身而上……
空气中,天旋地转,男子身上那干完某事的味道还如此明显的传来,似乎一瞬就要扑腾进云初的胸腔间,然而,光影交错中,云初白皙的小脸上,沮丧之色在这一瞬突然一闪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绝决的背水一战,用力所有力气……
“你他娘的,给老子有多远,死多远。”
咦!
云初狂怒的一句话刚落,却陡然顿住了。
原本正要掐向男子小腹下的动作顿住了。
她本来想来个置诛死地,以最后凝聚的全身精力击向男子最脆弱的地方,就算跑不掉,也要让他断子绝孙,可是……
可是,方才还一幅怕由任他掌握,可将自己鱼肉宰割的男子,就在她的手刚要触及他的那一瞬,自己……
自己把自己给弹开了。
满身诡异戾气似乎瞬间浓郁。
而且,男子此时倒在一旁,竟然,还晕过去了。
方才还强大的不可一势,看穿她所有手段的男子,就这样……晕了。
而云初发现,方才她用雾法做了手脚的那根插在男子腹部处的竹签似乎有血迹渗透。
原来,她方才手段是有用的。
可是,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思绪快束闪烁中,云初眉心蹙得死紧。
不过,晕过去了,她该说做什么,当然是跑,跑之前先掐死她,敢非礼轻薄她的人……
云初正想着,却突然听到门外远远的响起杂沓的脚步声,虽然眼下内力不能用,不过,凭着极好的耳力,她知道,这些人显然不是来救她的,那脚步声似乎都有着和这男子一样的阴戾之气。
留得青山在,不握没柴烧,何况她还有景元桀。
时间紧迫,云初只得狠瞪男子一眼,连面具都来不掀开看一下,当然,她也明显看出这,以这种强大生物的知商,断然不会把将药放在身上,当即一咬牙,算了,你的命先留着,然后,向着门口而去,经过方才那么一恢复,她好歹能走了。
不过,她刚打开房门,脚步轻微一顿。
靠,这是什么鬼地方,远处青山绿影,近处假山流水,飞檐斗拱。
关键是,四处无别屋,阴森森得可怕。
她眼下就这点力气能往哪里跑,云初咬牙,踉跄着直接打开了旁边隔壁的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方,赌一把。
这屋子明明之前还死了人,还浓郁靡靡,可是此时此刻,屋子里干净清新得就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房间似的,虽然屋内没有点灯,但是,云初视力极好,摸着黑,直接隐向了内室,然后,直接软耷耷靠在一旁墙上,轻喘气。
该死的软筋散,才走了几步,她就已经快要呈累死的节奏了,还头晕眼花的,是啊,她饿了一天了,到现在还没吃什么东西。
而几乎在云初刚走进房门里,隔壁屋子的门便被打开,然后,有低低的对话声与窸窸窣窣的响动,云初现在头晕气闷,只觉得轰乱的声响,然后,隔壁屋子然后就似乎安静下来了。
而云初就这般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靠着墙壁坐着,时间,一丝一点的流逝,然后。
“砰。”的一声,隔壁屋子似乎被人大力推开。
云初了然的眼神在空气中格外明亮,她就知道,不可能这般简单。
然后,紧接着,隔壁屋子里身影浮动,再然后,那些人似乎四处搜巡了一遍,便离开了,这下,云初才当真是松了一口气。
至少,有点,她可在明确,这院子是修在山里的,所以也就是说,说不定就在穹泸山附近,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