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有些生气,玉公子之前明明挺好的可是今次怎么就……
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趁虚而入。
对,趁着小姐和太子闹别扭,趁虚而入。
“他们二人都没事,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一张脸。”奶娘方才那一瞬紧提起的心骤然放下,对着知香就是一阵没好气的轻斥。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知香小嘴一撅,五官都皱在一起,左右看看,这才压着声音,将方才院子里的事情给奶娘说了。
奶娘听得直拧眉。
“不过,奶娘你怎么这般大的力气,我胳膊都被你捏麻了,你放心,若是小姐有事,我如何还好生站在这里,不过……”和玉公子走得这般近,也不知是算不算有事啊。
知香这般一说,奶娘这才后知后觉的放下手,还下意识的给知香抚了抚袖子,有些失神的道,“没事,小姐可能只是生太子的气,所以才这般,咱家小姐行事自来有想法的。”
“哎。”知香却是忧着色的一跺脚,“就是太有想法了,我都担心小姐万一钻牛角尖,想歪了……太子多好啊,太子是什么人啊,普天之下,对哪个女子这样过了,太子是真的对小姐好啊,我都看在眼里。”知香越说越后怕,生怕小姐想歪了下一秒就告诉她,她要退给玉无洛似的。
奶娘此时也忧着面色。
“奶娘,你说,小姐会不会是那个什么……近墨者什么,黑什么……”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奶娘道。
知香立马点头,“对对对。”
“行了,你这丫头就是多操心,难怪小姐总说你。”奶娘这才抬手在知香额上一点,“你先去别处忙忙吧,去看看香姨娘也行,我一会儿去小姐身旁伺候。”奶娘话落,又拍了拍知香的手这才向着清荷院而去。
知香站在那里,圆圆的脸上这才轻松一些,看了眼四下,这才准备离开,刚走一步,却是捏了捏方才被奶娘捏痛的胳膊,低声咕哝,“说我紧张,奶娘自己不是也紧张,把我胳膊都捏痛了,还有啊,奶娘何时也变得和小姐一样会说大道理了。”
咕哝的声音渐行渐远。
繁盛的花枝掩映的小道上人影也渐不见。
而一处围墙之后,云王爷这才自一旁走出来,其身后还跟着云兢,云王爷身边的护卫总管。
“王爷,这两日后就要大婚了,大小姐现在却和玉公子这般……”见云王爷看着远处半响没开口,云兢这才上前一步小声道。
云王爷虽人近中年,可是天生好气质,一袭浅蓝纹云纹锦袍,玉冠束发,倒是气宇不凡,闻听云兢之言,眉头蹙得死紧,声音也沉紧,“本来皇上明显就对这桩婚事生了嫌隙,两日后的大婚必定不得安宁,云初却在这时候还添堵,当真是太胡闹了些。”
“王爷,会不会……”云兢犹豫着……
“说。”
“会不会大小姐,真的,不想嫁给太子了。”云兢道,虽然也觉得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如太子之身份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来的九五之尊,纵然性情冰冷,常人不近,可是问鼎天下,哪家女子真不想嫁?
而且,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经地理,又岂是女子随意就可以更改的。
但是,若是这事发生在大小姐身上,大小姐要毁婚,就好像,一点也不稀奇。
当然,云兢的话,云王爷自然听懂了,敛着一双光束犀利的眸子思忖了许久,这才对着云兢吩咐,“吩咐下去,不要乱说话。”
“是。”
云王爷又站在那里好像不知想了些什么,这才离开。
可是,纵然云王爷人死守消息,可是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
行宫里。
方婉听着面前之人的禀报,面上有着笑意,“你说当真?”
“属下所说千真成确,云初小姐确实对那玉公子极其上心,好像云王爷都不快了,不过却还要帮她把这事给掩住。”
方婉闻言,尖细的瓜子脸上,流过愉悦的笑意,同时,美眸里光束微转,“云初是云王府嫡女,云王爷当然要维护,不过,云王爷确实说得不错,的确,太胡闹了,她以为她云初是谁,得到太子的厚爱,不仅不知足,还闹性子。”
“小姐,看来,你走这一步果然没有错。”一旁,早上被知香打了一巴掌,脸还高高肿起的丫鬟也附合着开口。
方婉颔首,眉目傲然,“大晋皇上如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