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很想,很想。”
所有千言万语,如此想言,却已感动得不能言。
景元桀一个吻直接啄在云初的唇瓣上,他没有回答,他只是以行动来力证自己的思念如狂。
本是秋日,大和皇宫的帝寝宫里,却偏偏上演了一场春风化雨。
细细吟吟声,娇喘声,伴着清风拂幕,一片温情荡漾的,春浓情浓。
真真是一片锦绣春色。
从白日到天黑,从天黑到夜深,历经四年后,云初再一次见识到了景元桀那惊人的战斗力。
她明明因为四年的休养,置诛死地的一场,雾法,内力都大为精深,精神也是大大的好,可是,此时,却不得不瘫软在一旁,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眼皮子也半睁着,说个声都不想了。
“我抱你去沐浴。”景元桀套上中衣,青丝散下,侧在云初身旁,挽起她一束柔软的青丝,含笑语语。
嗯,是很温柔,这画面也很和美,可是云初就是在这厮的脸上看到了一种食髓知味又意犹未尽的感觉。
“嗯,那个……”
云初想拒绝的,可是,人已经被景元桀打横抱起,直接迈向了寝宫后面。
“这后面我已修葺了温泉,你好好泡一泡。”头顶上,闲闲柔柔的声音飘在耳窝里,云初却一点不安心,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声音小得跟个蚊子似的,“你确定,会让我好好泡温泉么。”
景元桀脚步微微一顿,然后,情意未退的眸子里,细细的光落下,锁住云初的脸,云初的身,“嗯,好建议。”
好……建议?
云初累得半睁着的眸子倏然一颤。
她纯粹就是造死啊。
温软的水里,她被景元桀主导的情潮一次又一次淹没。
以至于,当她再被景元桀抱出来时,连半睁眼睛的力气都没了,内心里,将景元桀给腹诽了千万遍。
“景元桀,你丫的就是个喂不饱的大黑狼。”
“嗯,所以,你饿了大黑儿狼四年。”景元桀一本正经,微敞的衣襟下,精实而线段分明的锁骨就这样刺激着云初努力睁开的眼睛。
好吧,美色,惑人,她方才也很主动。
所幸,这厮应该是暗中挥退了所有人,所以,到得此般,这里方才这般安静。
“太子殿下,前面不能去啊。”猛然一道小心翼翼又压得极低自殿外隐隐传来。
云初瞳孔都是一缩,眸中光华也倾然一顿,整绕面上,都是另一番情绪难以形容的表情。
太子殿下,是……
云初眼神猛然盯向景元桀示意,心头,突然就有些哽咽。
景元桀将云初轻轻放在榻上,点头,“他叫等云。”
“等云……”
是啊,她被景元桀的温宠搞晕了,都快忘了,她的孩子,她的等云。
“为什么不能去啊,我早听说出,父皇抱了一个你们都说是我娘的女人进宫,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娘。”这时,一道软糯却极有气势的话又传进来。
“不能啊,太子,先前,皇上吩咐了,不得他令,谁也不能进去。”
“那是先前,你看,这天都黑了,又深了,我都快等得要睡着了……”
这话,云初面色一红,瞪一眼景元桀,身子一纵。
“等云……”深空长夜下,女子清凌凌的声音,如此脆亮的呼唤着庭院中央,那一袭锦秀华服宛若画中走出来的小娃娃。
景等云正和太监纠扯的小脑袋倏然回头,看向帝寝宫的大门处,看向那一袭浅紫衣裳漂亮得不得了的女子,分外精致的五官,黑而秀挺的眉毛一挤,眼睛骨碌碌的转,“你……”
“长得真像我。”云初直接上前,将景等云一把抱在怀里。
景等云很黑线,小小玉玉的脸上,好懵逼……
娘亲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而殿内,景元桀看着方才还满满的怀里,此时空无一物,又看向已经找开的寝殿门外,面色,有些不太好。
方才,不是已经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吗?
可是,此时,却有力气,抱等云?
这般想着,景元桀面色有些不太好了。
云初方才飘出殿内时,可是一声招呼都没和他打,和他见面后,没说多想他,第一件事是要洗澡,而且,如果不是他扛着她回来,她还要住在云王府,和名玲珑抢地位?
这么一想,向来高大上,万事不放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