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问疑惑道：“余生哥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她紧张的伸出手，担忧地想攥住张余生衣角查探一番，张余生却心中一惊，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见到张余生的反应，程素问俏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僵硬，一丝不好的预感，缓缓在她心底浮现。
“余生哥哥···你···”
张余生深吸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该来的迟早要来的。
他攥紧了双拳，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素问妹妹，你告诉我，你真的是程素问，不，你真的是张素问吗？”
程素问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在原地。
她怔了许久，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语气艰涩道：“余生哥哥，你说什么呢，我不是程素问还能是谁？”
张余生沉声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在慈航斋的名单里，根本没有程素问这个人的存在？”
程素问彻底怔住了，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眼神，神情中满是挣扎。
过了良久，她才苦笑道：“原来你都知道了，不，我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这点粗浅的伎俩，又怎么可能瞒的过我聪明绝顶的余生哥哥呢？”说到最后，她语气里竟是变得坦然无比：“对，你没有猜错，慈航斋的名单里，的确没有程素问这个人的存在，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程素问这个人。我说的所有话，全都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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