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醉的道理文竹是懂的,她试图通过疯狂往胃里塞食物的方式维持清醒。
事实证明,该方法奏效了。
直至散宴,文竹除了轻微头晕,还算清醒。
倒是叶国洪,被几个小辈轮着敬了一杯又一杯,下了饭桌就和衣睡下了。
廖惠英替他盖好被子,扑进客厅的杯盘碗盏中。
孟凡钦主动前去帮忙,廖惠英嘴上说不用,笑容格外灿烂,“你们自己玩去。”
叶如家有台麻将机,正好四个人她提议打麻将。
“我不会。”文竹问赵曜,“你会吗?”
赵文洁回安城这几年几乎泡在麻将桌上,赵曜耳濡目染也懂了一些规则,却没有亲自上场实践。
“应该会吧。”他不太确定,“可以试试。”
叶如说,“那竹子你也来,不会就学。凑个角。不见得让我们三缺一吧。”
最后,文竹被赶鸭子参与了人生中第一场麻将。
叶如和文竹是对家,赵曜和孟凡钦是对家。
几圈下来,文竹彻底摸清了游戏规则,自信已经是麻坛新秀,非常自信地打出了手上那张单独的一万。
叶如立马兴冲冲亮出另外三张一万,“哈哈,杠!”
文竹撇了撇嘴。
赵曜坐在她下方,轻声提醒她,“你注意看已经打出来的牌,没有出过的字不要轻易出。”
“可是我就多这一个啊。”
文竹觉得赵曜说得有道理,但自己也没错。
游戏继续,孟凡钦打了九筒,相安无事。
又轮到文竹,她摸了一张字后,兴高采烈打掉了手中的四万。
“杠!”
叶如再次拿出三张四万,文竹的眼睛都直了。
已经连着两轮没摸牌的赵曜算明白了,自己的话文竹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赵曜:“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
文竹理直气壮,“可是这张多余啊!”
孟凡钦再次出牌,风平浪静。
文竹揭牌打牌。
当她准备扔掉手中的牌时,赵曜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考虑清楚。”
“哦。”文竹讪讪收回手,打了张已经出过的字。
轮到赵曜摸牌打牌,他打了张二万。
“碰!”文竹格外开心,拿出自己看家的二万。
“不是?”叶如无力吐槽,“你手上有一万和两张二万你打一万?”
文竹解释:“我打给你杠的时候手里还没有另一张二万。”
牌局继续,赵曜好几次打出的牌都打在了文竹的心坎上,只听她不停说着碰。
最后,牌局以文竹的胡牌告终。
这是文竹胡得第一把牌,格外高兴。
而叶如则老大不乐意,她明明杠了两次,最后却等不来一张五条。
她不死心地去扒拉孟凡钦和赵曜手中的牌。
叶如啧啧两声,对赵曜说,“有你这样拆牌喂给文竹的吗?你讲不讲武德?”
文竹也注意到了,赵曜手中的牌零零散散的,几乎凑不出一句。
她无情吐槽,“赵曜,你牌好烂啊。”
“那是因为他拆门子喂给你好吗?”叶如服了。
文竹更迟钝了,“啊?是吗?我以为我靠实力赢的。”
叶如和孟凡钦哈哈大笑。
赵曜笑着揉揉文竹的头发,“没有的事。”
他早就发现,文竹只会三碰带将的胡牌形式,还拼命点杠,如果没人喂牌,等到下辈子也胡不了牌。
“可不兴这样啊,这样很影响游戏体验的。”叶如下了命令,“不然我也和孟凡钦打夫妻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