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梧桐树上出现一虚无缥缈的倩影向谢武乐离去的方向深深鞠上一躬,目露柔情的看着树下的邓光耀。
当夜,邓光耀梦见佳人,不再如往日模糊不清,女子朱唇轻吐:“再等我几日。”
梧桐抽芽,春意盎然,冰雪渐渐消融。
破草屋前,一个小女孩跳来跳去,突见雪中有一人躺着,这还是她自那家人离开后第一次见到其他人。慌不咧跌跑过去,是一剑眉星目的青年男子,身上的貂绒大衣已被雪水打湿。
小女孩晃动着他的身体:“也不知道他在这里躺了多久了,还能不能醒来。”
男子陡然睁开双眼坐起,捂住自己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一道磅礴无比的炁从他体内冲天而起,下一刻一道更加磅礴浑厚的炁从天上倒灌入他体内。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小女孩被男子突然坐起吓了一跳,语气颤颤巍巍。
男子回过神,转头看着小女孩,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小狐狸,还在这儿呢!”
小女孩急忙后退,两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男子:“你在胡说什么?哪里有狐狸?我怎么没看见?”
男子没有理会小女孩儿,从胸口掏出一本书,随手一扔:“狗都不看。”
小女孩儿听这语气有些熟悉,又看着被扔在一旁的书,书身被利器洞穿,书面用四个极为飘逸的字写着《两仪剑法》,小女孩一下跳了起来:“是你,讨厌鬼!也不知道到处是谁天天去山上钻研,还狗都不看。”眼中鄙夷之色闪过
“不过为什么现在觉的你好好闻的样子?我好喜欢。”
小女孩跑过去一把抱住男子,头埋在他怀里狠狠吸了几口,表情享受。
“哈哈哈哈。”男子站起身抚摸着小女孩儿的头,朗声大笑:“怎么样小狐狸,老头我现在帅不帅?等我洗个澡,我们就去寻我那好徒儿。”
男子抱起小女孩向山上走去,小女孩依偎在他怀里片刻脸颊红润,胡乱击打起来:“要洗澡你自己去,我才不和你一起洗。”
皇宫内,又一男子陡然睁眼,目放精光,思来想去想不明白:“肖自在?!!”
锦城,看来是到赤阳郡了。谢武乐看着城中街道宽广,来往行人无不锦绣加身,怡然自得。一派富足景象。
默人商贩当街叫卖,却没人投去异样眼光,虽然其他地方也会有默人,但四周总会有人或吃惊或排斥或鄙夷。
显然锦城居民已习以为常,更有默人定居于此,也有默人与康人喜结良缘妻妾成群,子嗣偶有眼睛像康人,其余特征皆随默人。
无论是居民的富裕程度,还是这里人的包容度都令谢武乐大为震惊。
当午,谢武乐随意走进一家客栈,店内客人很多没有空桌,要了几斤牛肉随意与两人拼桌而坐。
“你听说了没,老王家家的宝贝闺女不见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都已经不见好几天了,刚开始老王以为是她贪玩儿忘了时间,结果两天都没有回家,当时就急的昏了过去。”
“报官府了吗?好好的一个闺女一夜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担心,老王的心挺大啊。”
“那还用你说,当然报了啊。当时报了也没有找到人啊!”
“要我说这事还得怪老王自己。”
“我也觉得,他家闺女平时就文文静静乖巧的很,像是出去玩会忘了时间的人吗?”
“哎,真的是可惜了,我一会儿得去说说老王。”
谢武乐在一旁吃着东西,并不是有意偷听,只是与这二人隔的太近,把这事听了个全。
“呜,呜呜,呜呜。”
正当谢武乐打算快点吃完离开,不再这里听他人谈话时,听见这奇怪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见自己身旁来了一个小乞丐。
这乞丐看着四、五岁的模样只有一只腿,不会说话只能呜呜出声,一手撑着拐棍,一手拿着一个破碗。在这初春,却只穿了一件破烂的短衣,嘴唇冻的发乌。
谢武乐看着可怜,给了一两银子。与他同桌的二人也慷慨解囊。
“哎,这孩子怪可怜的。”
“对啊,我看着真的心痛。你有没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好些乞丐,大多还是残疾小孩。”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上一次这么多乞丐还是在我小时候。”
这座城给谢武乐的印象很复杂。说它好,却有人失踪还有小孩乞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