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收回拱手道:“
我粗人一介,也就因力气大,所以能挡住我三刀以上的人不多,而谢老弟年纪轻轻就可抵挡六刀,多给予你一些时日,必定成为闻名天下的高手。”
谢武乐对他的大力是深有体会,但胡祥国能成名江湖,除了他异于常人的气力,他的速度,直觉,招式技巧自然也是十分夸张。
“哈哈哈,多谢胡兄夸奖。不过我还有一些不懂的地方,能否向你请教一二。”
胡祥国将大刀插在地上,黄牙一咧,语气中充满耿直:“谢老弟但说无妨,虽然我才疏学浅知道的不多,但我若能回答绝不相瞒。”
“刚刚在我与你交手的时候,与你的大刀相碰时,你的气力如同浪涛一般一浪接一浪的,这是为什么?”谢武乐每次挡住他攻击时就有感受到,正是因为在第一次震击之后奇怪的还跟有第二次,所以才让谢武乐的手腕如此快的不堪招架。否则就算胡祥国如何力大,谢武乐也还可多与他周旋一会儿。
胡祥国憨笑起来:“哈哈哈,还以为谢老弟要问些什么,怎么和其他人问的都是一个问题?”
谢武乐仿佛意会到什么,急忙说道:“是我鲁莽了,胡兄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吧。”是啊,一个人行走江湖总是要有一些看家本领,否则怎么能够在江湖站稳脚跟?
胡祥国倒是不在意:“这也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东西,虽然我很少与他人说起,但我与谢老弟聊的来,告诉你也无妨。”
“多谢胡兄。”谢武乐拱手行礼,胡祥国能将自己的秘密告诉自己,自己自然十分感动。
胡祥国拔起大刀,邀谢武乐进屋座谈。
屋内。
胡祥国盘坐在地,将九环大刀放在腿上擦拭去尘土:“谢老弟,你猜我这大刀有多重?”
谢武乐做在他对面,看着胡祥国腿上尽显厚重感的大刀,再回想刚刚自己挡下大刀时的吃力感,思索道:“应该不下于十五斤吧。”
“谢老弟好眼力,我这大刀重十八斤八两。”胡祥国对谢武乐赞赏说道。
谢武乐做了多年大夫,对重量细致到几两几钱,自然也就十分敏感。
“我年幼时,虽然身材比同龄的孩子都壮上不少,但是因为太过老实老受他人欺负,所以我就一直想要成为一个行侠仗义的人。”
谢武乐虽然不知道胡祥国为何提起这些但也没有打断,目光看向胡祥国的下颚的方向,安静的听着。
胡祥国换了口气接着说道:“于是我就跟着我们哪里的一个老武师学习功夫,可是我天赋不是很好,一些难一点的招式老是学不会。于是那老武师对我说:‘祥国啊,你既然学不会招式,那么你就多多锻炼你的力气吧。’起初我以为是老武师闲我太笨不肯教我,但我也遵从他的说法开始了艰苦的训练。”
“当时,我还不明白老武师的深意,直到我行走江湖一路行侠仗义,靠着我的一身蛮力拼出了些许名堂后,才明白了‘一力降十会’的这个说法。”
“但是你别看我力气异于常人,要舞动这么重的刀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全力挥舞十几下也就是我的极限。这一点如果在刚刚谢老弟你并没有急着投降,而选择不与我正面交锋,与我周旋,我定然先体力不支,不是你的对手。”
谢武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胡祥国的攻势如此迅猛,原来这是要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先干掉对手。那如果在生死拼杀时出现这种情况会怎么?谢武乐沉思出神,竟将自己的心中疑惑说了出来,谢武乐这才发觉自己打断他人的失礼。
“是啊,如果是我先体力不支要怎么办?”胡祥国并没有在意,接着说道:“于是我便苦练身法了多年,让与我拼杀的人与我拉不开身距,使他们不得不硬接自己的劈砍。”
胡祥国低着头用麻布擦拭这刀背上的铁环:“同时那对敌人进行的二次打击,也是我想出来的有效让对手先我倒下的法子。那法子的关键也就是在这刀背的铁环上!”
谢武乐闻声也看向那铁环,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机关。
“我的刀总重十八斤八两,而这九个铁环就重六斤六两。当我的刀与他人兵器碰撞骤停时,这九个铁环还在继续向前运动,最终打在刀背上,也就形成了二次发力,虽然不重,但胜在防不胜防!”
原来这些弱点胡祥国已经从其他方面弥补,让其成为了过去式。
谢武乐听完以后,已经难以形容自己的内心的震惊,原来并没有多么复杂的原理,只是被人们习惯的忽略了。大家都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