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形缩小如飞虫,钻入树枝之间,不见踪影。
那小蛟龙与大树身形差不多大小,用爪子乱抓树叶,大树枝叶乱飞,就是不见辛十四娘的行踪。
在另一边,美艳道姑绯岩好像被符阵困住了,毫无动静。程胖子还在继续给符纸点睛,已经有超过半数符纸被青色竹笔点睛。
金铁脸站在旁边,两只手各抓着一摞符箓,准备随时抛出。
羊大嘴用力地吹着无声短笛,额头渗出汗来,显然驱动这件灵器对他的消耗很大。
忽然传来一声嘶吼,是那小蛟龙,只见那小蛟龙不断后退,地上都是鲜血,显然受伤不轻。大树不见了踪影,在大树原来所在的地方站着辛十四娘,她手中提着一把流血的宝剑。
辛十四娘向江柳抛了一个媚眼,“仙师,还不动手?一会儿可是连汤都喝不到了。”
此时此刻,客栈上空,悬浮着三人。中间那人,穿着粗布衣服,四十几岁年纪。如果江柳看到他,马上会认出这位就是被邹湘语带来,免费给江柳测字的陈燕矶。
陈燕矶两边各站着一个人,其中一人,正是卖给江柳灵符的中年汉子陈叔慷。另外一人,身形瘦小,年纪与陈叔慷仿佛。
“六叔,你这符箓真是绝了。”陈叔慷对陈燕矶说。
“让你陈叔慷佩服,可真不容易!”陈燕矶说。“听说你在楚州号称三绝,符箓、刀法、兵法冠绝一州。”
“六叔,瞧您说的?在你面前,我哪敢符箓称绝呀?”陈叔慷连忙说道。
“刀法?兵法?呵呵。”旁边的瘦小汉子冷笑道。
“陈小个子,你不服?咱俩比划比划。”陈叔慷不高兴了。
被称为陈小个子的瘦小修士根本没理陈叔慷。
“石翁不屑与你比试。”陈燕矶笑着对陈叔慷说。
“我……”陈叔慷撸胳膊挽袖子,好像要与瘦小的修士动手。
“别闹了!”陈燕矶制止了陈叔慷的胡闹。
“看着也不像一个灵光的人啊!邹先生是不是搞错了?”瘦小修士说。
“我与邹公子算出的结果是一样的,”陈燕矶说,“也许是大智若愚吧。”
“哎呀!”陈叔慷突然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