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给我水……”李继虚弱地呼喊着。
此时,一位身着宋代服饰的女子惊呼一声:“呀~~小郎君你终于醒啦?”
旋即拿起一杯水,匆匆朝李继跑来,嘴里娇声喊道:“小姐快来,小郎君苏醒啦~~”
李继吞了几口水,满眼疑惑地望着女子,虚弱的喃喃道:“怎么?你们医院如此体贴?这身制服穿的倒是极为诱惑啊……”
那女子娥眉微蹙,摇头叹道:“你这人,不仅来历奇异,所言更是古怪。”
话音方落,只听得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多时,只见一女子袅袅婷婷而来。
那女子生得花容月貌,眉如远黛,目若秋水,肌肤胜雪,发如乌云。
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李继瞧得分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目圆睁,惊叹道:“莫,莫不是在做那年少轻狂的梦吧?”
“小姐姐,加个绿泡泡如何?我恐醒来便寻你不得……来,开始你的表演吧!!!”
那女子眨着如秋水般澄澈的双眸,朱唇轻启,柔声道:“小官人,你的病莫非尚未痊愈?头脑怎会这般糊涂?”
言罢,转头望向端着茶碗的女子,蛾眉微蹙,娇斥道:“青梅,他当真便是先生口中之人么?”
青梅脸色微变,急忙盈盈下拜:“小姐息怒,一连三日,唯有他倒在了樊楼门口……”
李继望着她们,满心疑惑。心中暗忖:官人?樊楼?我分明记得被一群飞车党撞了,眼前此景……也绝非医院啊……
越想越觉蹊跷,李继“腾”地坐起身来,满脸狐疑地问道:“现今哪一年?那漂亮国总统可是穿键国?”
女子闻言一怔,随即与青梅对视一眼,轻声回道:“今,今上政和元年,至于那总统之说,奴家着实不知。”
李继瞠目结舌,惊呼道:“我去!政……政和元年?”
怔了半晌,便满脸恳切地问道:“那,这政和元年是哪一年?又是哪位皇帝在位?”
女子大惊失色,急忙唤青梅关上门窗,俯身压低声音道:“今上为官家,讳赵佶……”
李继嘴角微微抽搐:“赵,赵佶?宋徽宗?我竟是真的穿越了?那……你可是金莲?”
青梅在一旁摇头叹道:“看来,你当真是半点记忆也无了。姐姐乃是京师第一花魁——李师师!怎会有什么金莲一说呢?”
“李……李,师师?”李继瞪大双眼,惊呼出声。
“怪,怪不得有如此惊世骇俗之容貌!”
李继凝视着眼前的李师师,暗自思忖道:“宋徽宗赵佶的女人!!!”
“不管此乃梦境还是现实,我若能抱紧李师师的大腿,日后岂不是可尽享荣华富贵?”
李师师见李继若有所思之态,遂缓缓起身,将青梅拉至一旁,轻声问道:“青梅,此人虽生得仪表堂堂,然其头脑怎会这般混沌不清?”
青梅抿唇,轻声应道:“小奴实不知其故……”
“只是,那朱先生上通天文,下晓地理,素有天下第一神算之名。想来应是不会算错的。”
“先生断言,三日内,在樊楼门口停留之人,便是小姐可托付终身之人。”
李师师长叹一声,摇头苦笑,幽幽道:“我自幼孤苦伶仃,为求生存,只得在此处靠卖艺维生。”
“自那扮作客商的赵大官人与我相见后,我这樊楼便变得门可罗雀。”
“凭他那一身贵气,明眼人皆能分辨得出他究竟是何身份。他虽能保我衣食无忧,可我内心之空虚,又有谁能明了呢?”
随即,李师师转头望向床上仍在自言自语的李继,摇头轻叹:“但愿那朱先生诚不我欺。”
“此人若真是我可托付终身之人,我愿散尽家财,与他隐姓埋名,远遁江湖。”
言罢,轻移莲步,来到李继跟前:“小官人,你伤势未愈,还是躺下速速歇息吧。”
李继望着李师师,满面春光,连连点头:“嗯……你生得如此好看,自然你说了算!”
李师师莞尔一笑,那笑容恰似春花绽放,温柔与妩媚交织,随即与青梅莲步轻移,袅袅而去。
李继躺在床上,脑海中尽是对未来的绮丽憧憬。他仿佛瞧见自己身侧无数娇妻美妾环绕,傲然屹立于权力之巅。
正在此时,一阵“吱呀”之声悠悠传来,打破了屋中的静谧。李继瞬间警觉,只见门扉缓缓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