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潘金莲,见李继关上房门,顿时手足无措,心中慌乱不已。
以为李继要对自己做什么坏事,瞬间娇羞满面,吞吞吐吐道:“大,大人,此,此时怕是不妥吧?”
李继满脸真挚,轻笑道:“有何不妥?快闭上眼睛,定让你满意……”
潘金莲笑靥如花,那如盈盈秋水般的眼眸轻轻阖上,柔声软语道:“大人……奴家,奴家这心中,着实有些惴惴不安呢。”
房间内极为安静,只听得一阵翻箱倒柜之声。随即,潘金莲耳中突然传来李继之声:“睁开眼吧!”
一脸茫然的潘金莲缓缓睁开双眸,却见一件长裙摆在自己面前。那长裙之色,正是她曾私藏布料的色泽。
潘金莲喜上眉梢,道:“这,这不是我私藏的那块布料,做成的长裙么?大人……”
李继咧嘴而笑,道:“如何?喜欢吗?这是我命麾下士卒,跑遍整条闹市为你而做。加了十倍之价,方在三个时辰内赶制而成。”
潘金莲一把抱住长裙,脸上满是欢喜与感动。随即不解地问道:“可,可大人又怎知奴家衣服的尺寸呢?”
话音刚落,李继被问得哑口无言,尴尬至极。心中暗道:我总不能告诉你,我是看那维密,才学到的知识吧?”
只见他张着嘴怔了半晌,接着挠着头随口言道:“啊,内个,我曾做过裁缝,我的眼睛便是尺,看一眼便能知晓客人之尺寸……”
潘金莲嫣然一笑,盈盈下拜,尽显温婉与端庄之态。她柔声言道:“多谢大人!奴家甚是喜爱。”
次日,因早早贴出的告示,引得阳谷县百姓纷纷涌至县衙门口,一时间人山人海,喧闹非凡。
李继率武松、时迁,以及都头、仵作等人来到衙门口。
李继神色肃穆,目光如炬,环顾四周后,朗声道:“时辰已至,开始验尸!”
仵作闻声急忙小跑至棚子下,躬身施礼,旋即向都头嘀咕了几句。
李继见状,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你这又是作甚?”
都头听完仵作所言,朗声说道:“仵作言,遵命!”
李继紧握拳头,咬牙切齿道:“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都头赶忙解释道:“大人呐,是您吩咐让仵作有话由小人代传,您可不能言而无信呐。”
李继抚着胸口,长叹一声:“大爷的!我若有个三长两短,定与你二人脱不了干系。闲话休提,速速验尸!”
随着一声令下,仵作立刻忙碌起来。虽其口吃,言语不利落,然手上功夫却极为麻利。
李继将一旁的时迁推至前面,使了个眼色。时迁那对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开始四下扫量。
只见一位身着粗布麻衣的老者摇头叹道:“人已逝去,竟将他们置于人前,此等恶行,必遭天谴呐。”
旁边一位身着蓝色短衫的中年汉子接话道:“是啊,那李铁匠家的姑爷岂能善罢甘休?”
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的书生模样之人也开口道:“老张之子又怎会忍气吞声?”
这时,一位穿着花布裙的妇人说道:“也就是王三娘无子嗣,不然定会大闹衙门。”
仵作继续在老张头的尸身旁忙碌不停,每查验一处,便与书吏轻声低语交流。
书吏则高声呼喊:“仵作验,老张头部,未见明显伤痕。老张手臂,亦无异常。”
接着,仵作又极为仔细地检查老张头的胸腹部位,书吏再度高呼:“仵作察,老张胸腹,似有可疑之处。”
仵作微微皱眉,神色愈发专注地查验,随后对书吏轻声呢喃几句,书吏大声道:“老张胃中有不明之物,似是中毒之兆……”
李继闻听此言,微微一愣,高声喝道:“中毒?前些日你为何没有验出?速速去查看其余几具尸体!”
仵作连连颔首,急忙奔至一侧继续查验。片刻后,仵作又在书吏耳边轻声呢喃。
书吏高声喊道:“菜农老张、李铁匠、王三娘及其余几位死者,皆似中毒身亡!”
李继倒吸一口凉气,低声呢喃道:“皆似中毒?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共同点是我未曾察觉的吗?”
“怎会这般巧合,通通现中毒之兆呢?”随即,李继转身走回内堂。
都头站在门口高呼道:“散了吧,都散了吧!左右,将尸体抬回尸棚!”随即跟仵作也走回内堂。
李继望着武松,询问道:“时迁可寻到目标了?”
武松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