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继众人欲转身离去之际,那时迁恰似一道闪电,不知从何方陡然蹿出,口中高呼:“哥哥小心!”
众人皆是骇然,只见时迁猛的将李继扑倒在地瞬息之间,对面二楼,三四支弩箭似雷霆般从李继头顶呼啸而过,惊险万分。
青梅与潘金莲惊得花容失色,连连尖叫着冲向李继身畔。
武松与石秀二人对视一眼,眸中皆燃起熊熊怒火。
武松怒目圆睁,高声断喝:“兄弟,此处交予我,你速速去将那行刺哥哥之人拿住!”
石秀微微颔首,眼神坚毅如铁,随即大步流星冲向二楼。那几个手持朴刀之人又岂肯善罢甘休,纷纷挥舞着朴刀,拦住去路。
石秀冷哼一声,身形快若闪电,瞬间欺近一人。
那人挥刀斩来,石秀侧身一闪,顺势抓住那人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人手腕已然折断,朴刀应声落地。
另一人见状,大喝一声,举刀猛劈而下。石秀不慌不忙,脚下轻轻一滑,轻松避开,反手一掌拍出,正中那人胸口。
那人闷哼一声,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其余几人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刀光闪烁,气势汹汹。
石秀面无惧色,身形灵动如燕,在刀光之中穿梭自如,时而出掌,时而踢腿,将那几人打得东倒西歪。
与此同时,两三个人眼见有机可乘,举刀直奔李继而去。武松怒喝一声,如同一头威猛的雄狮般挡在李继身前,与三人激战在一处。
武松拳脚生风,威猛绝伦。一人挥刀砍向武松肩头,武松不躲不闪,抬手一挡,竟硬生生将那朴刀挡住。
那人只觉虎口剧痛无比,朴刀差点脱手飞出。另一人从侧面袭来,武松侧身一脚踢出,正中那人腹部。那人惨叫一声,飞出数丈之远。
最后一人心中胆怯,却又不敢退缩,只得硬着头皮冲上来。
武松大喝一声,一拳轰出,那人躲闪不及,被一拳击中面门,顿时口鼻流血,倒地不起。
青梅满脸焦急,急切问道:“好哥哥,你可有受伤?”
潘金莲亦是满眼关切,忧心忡忡地开口问道:“快让奴家瞧瞧,怎会突然冒出这许多强人呢!”
李继坐在地上微微摇头,回道:“我无事,莫要担心。”
随即,李继缓缓起身,面色阴沉如水,问道:“时迁,这是何情况?不是让你盯着西门庆的动向吗?莫非……?”
时迁微微颔首,沉声应道:“正如哥哥所想!方才我在西门庆府上见到他与家中护院密谋。”
“由于距离较远,我只听到了什么刺杀,县尉几个字,我暗觉不妙,便一路尾随他们来到此处。”
“没想到这群人正是来刺杀哥哥的,望哥哥恕小弟方才鲁莽之罪!”
李继拍了拍时迁的肩头,回道:“兄弟救了我的命,何罪之有!当是为兄要好好谢你才是!”
随即冲着武松与石秀喊道:“二位兄弟,抓活的!”
武松和石秀听到李继的呼喊,下手更加谨慎。他们以拳脚功夫与敌人周旋,尽量不伤及对方性命,只为将他们生擒。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那些刺客渐渐体力不支,被武松和石秀一一制服。
此时,街上的百姓们早已吓得四处逃窜,现场一片混乱。李继站起身来,看着被制服的刺客,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李继转头看向武松和石秀,说道:“二位兄弟,辛苦了。今日若不是你们,为兄恐怕性命难保。”
武松抱拳说道:“哥哥言重了,有武松在此,这群贼人休想伤哥哥分毫。”
石秀则笑道:“大人若是有恙,我叔父的案子,还能指望谁呢?”
正在此时,都头领着一众衙役疾驰而来。都头见此情形,嘴角微微抽搐。
随即躬身言道:“大,大人受惊了!弟兄们听到动静便往这边赶,岂,岂知还是来迟一步……望大人恕罪!”
李继伸出手,搭在都头的胳膊上,冷笑道:“来迟一步?你家县尉大人,还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呢,你是多期盼我能早点归西呢?”
都头身躯颤抖,急忙应道:“小人绝无此意……”
李继扬起下巴,怒斥道:“去去去……赶紧将这群贼人带回县衙!然后点齐人马,随我去拿住西门庆!”
“啊……?拿,拿,拿西门大官人?大人,此事不妥吧?”都头弓着身子歪头问道。
李继猛地一把揪住都头,怒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