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骑着骏马,蹄声清脆,如风驰电掣般来到了天外天酒楼。
那梁达早已在门前恭敬等候多时,只见他满脸堆笑,躬身行礼之后,便引领众人来到提前订好的房间。
梁达抬眼瞧见如仙般的赵元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惊叹道:“小娘子这一身打扮,当真是倾国倾城。”
“门外那一众歌姬正候着您呢,快去随她们编排一番吧。”
赵元奴微微颔首,转头对李继浅笑道:“相公,奴家这便去了。”
李继连连点头,抬起右手比了个心:“放心,为夫在这里等你。”
赵元奴嫣然一笑,身姿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那模样恰似弱柳扶风,摇曳生姿,美不胜收。
梁达命人端上一些干果、糕点与茶水,随即躬身问道:“通判大人,可还有吩咐?”
李继摆了摆手:“无甚要紧事了,你们且退下,各自去忙吧。”
梁达满脸堆笑地应道:“小人遵命!”随即缓缓退出房间。
李继转过头叫来时迁,低声说道:“你速速去旁边房间藏好,若那骆震有不雅之举,你便当场将其制服。”
时迁紧握腰间匕首,躬身应道:“小弟遵命!”
随即挺直腰板走到门前,对着武松与李应傲娇道:“二位怎地这般没眼力见儿,还不快给功臣开门?”
只见李应缓缓拉开右侧门,武松却是满脸不悦,猛的将门又关上。
冷哼一声道:“李庄主莫要惯着这厮,瞧他那副小人得志之态,实是令我厌烦至极。”
时迁闻言,脸色骤变,连忙满脸堆笑:“二位哥哥恕罪,小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武松冷哼一声,拉开门一把将其推了出去,厉声喝道:“若不能护嫂嫂周全,今日定打得你哭爹喊娘!”
时迁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满脸不忿地埋怨道:“你们怎能这般对待功臣呢?我……”
话未说完,却见武松依旧怒目圆睁地瞪着自己,时迁连忙捂住嘴,跑进了隔壁房间。
李应挠着头问道:“武二兄弟,这,这不太好吧?”
武松那板着的脸瞬间缓和下来,笑道:“这厮整日只知邀功,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以为自己比哥哥厉害呢。”
两人继续闲聊着,桌前的李继喝着茶水,若有所思。
身旁的扈三娘紧紧握住李继的手,关切道:“官人莫要太过心急,元奴姐姐定不会有事的。”
李继轻叹一声,回道:“我如今更担心的是,那安抚使至今还未现身。”
“若没有他在场,这出戏就算演得再精彩绝伦,也无人帮我们收场啊。”
扈三娘娥眉微蹙,急切问道:“那昨日去送信的小厮,可曾带来回信?”
李继连连摇头:“就连他的人影,我都未曾见到。”
扈三娘愈发急切:“我这就去将元奴姐姐叫回来,不能让她这般冒险啊。”
李继一把拉住扈三娘:“不必!这天外天酒楼新募歌姬,已然闹得满城皆知。”
“若此时戛然而止,必会引起骆震的怀疑,那便更加麻烦了。”
言罢,李继将茶一饮而尽,长叹一口气道:“如今骑虎难下,不如放手一搏!”
“权当此计是为了拿住骆震,到时逼他签字画押,再以他为人质,押到安抚使面前。”
李继站起身来,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街道,心中思绪万千。扈三娘亦起身,默默站在了李继身旁。
正当李继望着街上行人如潮水般纷纷涌入之际,那酒楼之中陡然响起一阵悠扬婉转的乐器之声。
李继心头猛地一紧,大步流星般迈向门前,透过窗纸,但见赵元奴恰似仙子临凡,于头前翩翩起舞,身姿轻盈如燕,灵动无比。
周围一众歌姬仿若众星捧月般将她环绕,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曳生姿,那场景,宛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令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赵元奴翩翩起舞之时,众人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惊艳之色。歌姬们或轻摇罗扇,或婉转吟唱,与赵元奴的舞姿相得益彰。
武松与李应纷纷转过身来,扈三娘则紧紧握住李继的手。
李继低声呢喃道:“安抚使不来也就罢了,怎地那骆震也不见踪迹呢?”
话音刚落,却见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响起阵阵脚步声,伙计朗声说道:“骆巡检,您里面请,掌柜特意为您留了一间上房!”
那骆震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