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怒吼一声,如猛虎出笼般冲进人群,手中混铁点钢枪舞得虎虎生风。
对着身后喊道:“众家兄弟,这等场面便交于我和花荣,你们好生照料李通判!”
武松与石秀齐声应道:“李庄主放心!”
李应与花荣并肩杀入敌阵,李应长枪一抖,如蛟龙出海,瞬间将一名马上之人挑落马下。
花荣银枪一挺,枪尖如灵蛇吐信,直刺向另一名马上之人的咽喉,那人躲闪不及,翻身落马。
二人顺势翻身上马,在敌阵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仍有不畏生死之人趋近李继,皆被武松、石秀和时迁砍倒在地。
李应杀得兴起,双目圆睁,大喝一声:“贼兵们,还我李家庄数千口人命来!”
说罢,手中长枪左挑右刺,如入无人之境。花荣亦是毫不示弱,银枪挥舞间,敌兵惨叫连连。
花荣提枪直奔骆堃而去,骆堃冷笑一声,高声喊道:“花荣!你这悖主求荣的逆贼,祝家兄弟何在?将其拿下!”
言罢,只见祝虎、祝彪策马飞出,对着众寨兵喊道:“通通退下,看我弟兄二人将他们拿下!”言罢,挺枪抵住花荣。
李继身旁的扈三娘见状,娇喝一声:“祝虎!还我哥哥命来!”言罢,夺了一匹战马,舞刀直奔祝虎而去。
李继冷汗涔涔,赶忙喊道:“三娘小心!脾气怎地就这般急躁呢!”
骆堃望了望身侧的栾廷玉,怒斥道:“怎么?还不速速出阵?”
栾廷玉虽满脸不悦,但还是催马直奔李应。
花荣正与祝虎、祝彪斗在一处,只见花荣银枪一抖,枪花闪烁,如梨花飘落。
祝虎、祝彪二人合力夹攻,却也占不得半点便宜。
此时,扈三娘挥舞双刀杀至,祝虎不得已,这边挥枪与扈三娘战作一团。
扈三娘双目含怒,手中双刀如旋风般舞动,刀光闪烁,直逼祝虎。
祝虎挺枪相迎,枪尖与刀刃相交,发出阵阵铿锵之声。
扈三娘身形灵活,辗转腾挪间,刀势越发凌厉。祝虎心中暗惊,这扈三娘竟变得此勇猛。他奋力抵挡,却渐渐落于下风。
扈三娘瞅准时机,娇叱一声,皓腕一抖,一条红绵套索恰似灵蛇出洞般激射而出。
那祝虎正全神贯注抵御双刀,哪里能料到还有此等手段。
但见那红绵套索在空中划出一道曼妙弧线,瞬间便将祝虎手中长枪牢牢缠住。
祝虎大惊失色,急忙奋力回夺长枪,却哪里能够挣脱。
扈三娘蛾眉倒竖,双臂猛地一拽,祝虎身形顿时不稳,险些跌落马下。他慌忙稳住身形,欲弃枪拔剑。
扈三娘岂肯给他这般机会,双腿猛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疾驰向前,手中双刀顺势一挥,直逼祝虎面庞。祝虎无奈,只得侧身闪避。
扈三娘得势不饶人,皓腕再次一抖,那红绵套索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又朝祝虎腰间缠去。
祝虎躲闪不及,被红绵套索紧紧缠住。扈三娘用力一拉,祝虎便从马上被硬生生拽了下来。
祝虎摔落在地,还未等他起身,扈三娘已然纵马来到近前,仰天长啸:“哥哥!你若在天有灵,便看小妹如何为你报仇雪恨!”
还没等那祝虎发出任何求救之声,只见扈三娘美目一凛,手起刀落,那祝虎人头瞬间落地,脖颈处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一片土地。
李继在身后高声喊道:“三娘端的好手段!然你早已力竭,速速退归罢!”
扈三娘报得大仇,整个人却如失了魂魄一般,浑浑噩噩,蓦地身子一软,竟自栽落马下。
李继大惊,正欲上前,那时迁眼疾手快,恰似一道闪电般飞奔而去,一把搀扶起扈三娘,疾步奔回。
却说花荣独战祝彪。那祝彪正值年少气盛,枪势凌厉至极,直朝花荣要害处猛刺而来。
花荣身形一闪,恰似灵燕轻掠,轻轻松松避过这夺命一枪。手中银枪一抖,枪尖恰似寒星点点,直逼祝彪面门。
祝彪慌忙挥枪格挡,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如星子般四溅。
祝彪心中暗惊:“这小将军端的是一身好武艺,我竟堪堪敌得住。”
旋即大喝一声,挺枪再度刺来,那枪势如狂风暴雨般猛烈至极。
花荣却丝毫不慌,手中银枪舞动,恰似一道银色屏障,将祝彪的攻击逐一化解。
两人你来我往,战了二十余合,依旧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