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李应与董平鏖战一处,枪来箭往,煞是激烈。
李继心中暗忖:若单打独斗,众人恐非董平敌手。然那花荣的实力,几近“梁山五虎”,再有强骠实力的李应相助,董平亦绝非其二人对手。
旋即,李继高声向花荣与李应喊道:“二位兄弟且手下留情,切不可伤了那双枪将!”
二人闻言,这才留了几分力,花荣银枪一抖,如梨花飞舞,枪尖寒光闪烁,直逼董平面门。
董平双枪一架,火花四溅,随即反手一枪,如蛟龙出海,刺向花荣胸口。花荣侧身一闪,手中银枪顺势横扫,迫得董平只得回枪格挡。
李应挺枪而来,混铁点钢枪恰似猛虎下山,枪势威猛,直取董平腰间。
董平双枪交叉,硬生生挡住李应这一击,强大的冲击力让董平胯下战马微微后退几步。
董平怒喝一声,双枪挥舞得密不透风,如狂风暴雨般向花荣和李应攻去。
两人谨记李继的嘱托,处处留有余地。但董平却毫无顾忌,越战越猛。
只见他双枪如龙,时而左右开弓,时而上下翻飞,枪势凌厉,让人难以招架。
花荣银枪灵动,仿若灵鹤翔空,巧妙地避开董平攻击,不时还能寻隙反击。
李应枪法沉稳,混铁点钢枪犹如泰山压顶,每一击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三人斗了二十余合后,花荣心中想道:“这董平果厉害,若不是我与李庄主联手,实难抵挡。”
李应亦是暗自惊叹:“此人实乃劲敌。”
此时,骆堃见董平久战不下,心中焦灼,急令骆震去截李应。
骆震翻身上马手提戟刀,恰似恶虎扑羊一般,汹汹冲向李应。
恰在这时,那栾廷玉悠悠醒转,紧握手中铁枪,怒声骂道:“骆震!爷爷定要你血债血偿!”
言讫,飞速翻身上马,挺枪直取骆震胸膛。
李继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动着,时而抬头望向天空,口中喃喃自语:“妈的,怎地还没动静……”
武松立在身侧,疑惑地问道:“大哥,你这是在等何人?莫不是请了救兵?”
李继不住地点头,神色略显急切:“今早出门之时,见送信小厮尚未归来,我便亲自放飞信鸽去通知安抚使。”
武松满脸惊愕,追问道:“那,那在天外天时,你怎会演得那般逼真?”
李继无奈地摇头叹息:“若不装得像些,又怎能让那两兄弟以为胜券在握,从而贸然出兵谋反呢?”
公孙胜手掐法诀,神色淡然,微笑道:“李通判当真是好谋略。不过,那骆堃绝非泛泛之辈。”
李继撇了撇嘴,疑惑地问道:“先生此言何意?若援兵一到,骆堃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无量天尊!天机不可泄露,时机一到,大人自会明白。”公孙胜缓缓说道。
李继翻了个白眼,嗔怒道:“哼,又来了!最烦你们这些说话只说一半的人……”
栾廷玉怒声喊道:“李庄主退下,待我斩了此贼!”
李应闻得栾廷玉之言,深知其怒火中烧,报仇心切,当下连连点头,旋即拨转马头,直向董平奔去。
栾廷玉双目赤红,似有烈焰燃烧,手中铁枪一抖,枪尖直逼骆震。
骆震见栾廷玉来势汹汹,心中亦是一紧,然其自恃武艺不逊于栾廷玉,当下冷哼一声,手提戟刀,催马迎上。
两马相交之际,栾廷玉大喝一声,手中铁枪如猛蛇出洞般刺向骆震。骆震挥刀格挡,刀枪相击,发出清脆之声。
栾廷玉枪势不绝,瞬间变招,枪若梨花纷落,上下舞动,枪尖频频刺向骆震要害。
骆震沉着应对,手中戟刀挥舞,密不透风。但栾廷玉此刻悲愤交加,仇恨满胸,出招愈发凌厉。骆震渐感压力沉重,额上汗珠细密。
栾廷玉枪尖微晃,作势欲攻,骆震急忙挥刀抵挡。未料栾廷玉骤然变招,枪身一摆,猛抽向骆震腰间。
骆震躲闪不及,被枪身击中,腰间剧痛,身形不稳,几欲坠马。
栾廷玉趁机再度进攻,铁枪袭来。骆震勉强挥刀格挡,然栾廷玉枪势凶猛,骆震手臂被震得发麻。
栾廷玉不给骆震喘息之机,枪尖如雨点般落下。骆震左支右绌,渐难抵挡。
二人激战数十回合,栾廷玉寻得一良机,手中铁枪猛力刺出。骆震躲闪不及,被铁枪刺中肩膀。骆震惨呼一声,手中戟刀脱手而落。
栾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