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堂,李继牵起扈三娘,身形如电,朝着樊楼疾驰而去。
扈三娘扬起俏脸,神色傲然,娇声问道:“官人,今日奴家表现如何?”
李继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赞赏之色,笑道:“三娘聪慧过人,有勇有谋,实乃女中豪杰!待回家后,我定当重重赏你。”
扈三娘轻哼一声,嗔道:“还是先去应付你那一班兄弟吧,哪有时间顾得上我们姐妹。”
二人回到樊楼,李继迅速换好衣衫,寻到杨志。
只见杨志满脸诚挚,躬身施礼道:“小弟多谢哥哥搭救之恩,日后必当涌泉相报。”
李继轻笑一声,摆手道:“自家兄弟,无需客套。来,我为你引荐几位朋友。”
言罢,李继将杨志向武松、林冲等人逐一引荐。
随后,李继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公孙胜,轻拍杨志笑道:“你且与众兄弟熟识一番,我去去就回。”
说罢,李继大步流星地朝着公孙胜走去,坐到长椅上。
微笑道:“先生,好手段啊!嘴上说着不以法术害人,却在街头闹市以道术加害杨志?”
公孙胜佯装不解,歪着头,疑惑道:“什么?加害杨志?贫道一直在此与几位兄弟饮酒,未曾离开。”
“大哥莫不是操劳过度,眼花了?”说着,公孙胜对着李继挤眉弄眼。
“去!我操劳过度又不用眼睛看,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出手害了杨志?”李继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质问。
公孙胜捋着须髯,笑道:“哈哈哈,果然还是瞒不过大哥的慧眼。”
“不过,大哥所见只是贫道的一个分身而已,贫道本尊一直在此吃酒。”
李继朝公孙胜挪了挪身子,手搭在其肩头,沉声道:“说得那般玄乎,我没兴趣听。只是,你为何要加害他?”
公孙胜摇头叹息道:“大哥此言差矣。贫道深知他有此劫数,又恰逢大哥在此,料定大哥定会全力相助,故而才如此行事。”
李继冷笑一声,轻轻拽了拽公孙胜的胡子,斥道:“你这老道,六根不净,满肚子坏水,就不怕遭雷劈吗?”
公孙胜仰头大笑:“哈哈哈……无量天尊!贫道所学乃是五雷天罡正法,那雷部二十四天君,皆听我号令。”
“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断不敢,在贫道头上打出一个响雷。”
“再者,贫道并未用法术害杨志性命。即便师父知晓,又能如何?”
李继冷笑道:“好好好……你这巧舌如簧的老道,今日又为我添一员虎将,离你重归仙位之日,又近了一步吧?”
公孙胜手掐法诀,应道:“哈哈哈哈,助我亦是渡你,我们相互成就罢了。”
言罢,公孙胜收起笑脸,凑近李继,轻声言道:“那高俅因丧子之痛,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贫道掐指算出,这几日,他定会给你设下圈套,大哥可要小心应对。”
李继摇头笑道:“圈套?哼,我倒要看看,有你这半仙之体的一清先生在,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李继命樊楼厨子精心烹制一桌丰盛佳肴,众人推杯换盏,热闹非凡。直至临早朝前半个时辰,李师师方差小厮将李继接回樊楼。
望着满身酒气的李继,李师师微微摇头,轻叹道:“明知晓一旬之内,日日需上早朝,竟还喝得如此酩酊大醉。若被高俅等人瞧见,定要寻你麻烦。”
李继身躯摇晃,大着舌头回道:“无需担忧,以我的自控之力,到得金銮殿,定能醒酒。”
李师师莞尔一笑:“这口齿都含糊不清了,竟还在此夸下海口。”
李继脖子一挺,扯着嗓子嚷道:“我说啊~~我的自控力好得很!!!”
李师师连忙捂住耳朵,娇嗔道:“小相公,奴家说的是听不清,并非听不见,你无需这般大声呼喊。”
正在为李继打热水的潘金莲,娇躯猛地一颤,险些将盆打翻在地:“官人,你可吓死奴家了。快,快喝口水润润喉咙……”
说着,拿起桌上茶杯递与李继。却见李继接过茶杯,猛的浇在自己脸上,随即疑惑道:“卧槽?怎地这茶不解渴呢?”
李师师轻叹一声,连忙取来毛巾,为李继擦拭脸颊。
为李继换好官服后,李师师柔声对潘金莲言道:“金莲妹妹,官人如今这般模样,奴家着实放心不下。只是奴家不便陪他前往皇宫。”
“依我之见,不如你与相公同乘马车,将他送去宫外,也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