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拼命点头哈腰，那狼狈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安静了好一会儿，等脑袋舒服不少，龙凡这才如刚睡醒的迷糊虫缓缓回过神来。
“我说楚留琴，别这么激动啊，即便要表达，能否轻轻弹出声音，嗯，就像风儿轻轻，云儿轻轻，轻轻唤一声卿卿。” 龙凡眯着眼睛，轻声说道。
楚留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停地抖动。
“轻轻的让我的深情，你的深意，轻轻的相依，恳请这月亮………” 龙凡摇头晃脑，一脸陶醉。
楚留琴实在受不了，在魂海里狂颤不断。
“嗯，好了，刚才情感抒发了一下。不过下次，可别这么皮哦，那琴音，差点把我耳膜震碎了。” 龙凡用意念与楚留琴沟通。
龙凡来到这老者摊前，摊位上物品繁杂，样样都有，皆是古旧模样。龙凡弯腰，眼睛在摊位上扫来扫去，先是拿起一本古旧的羊皮纸，翻了翻，放下，又拿起一把锋利的断剑，举在眼前看看，摇摇头放下，就这样把每个物件都碰了个遍。
“到底是哪个啊？楚留琴你说话啊？，哦，对了你是哑巴，说不了话。” 龙凡嘴里嘟囔着。
楚留琴：……
龙凡眼睛扫了一圈又一圈，当他的目光扫到摊位边上挂着的一个木罐时，琴轻轻抖动了一下，发出 “锵” 的一声。
“哈哈，嘿嘿，目标终于现身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小乖乖，来吧！”
龙凡心中乐开了花，伸出手指，指了指那木罐子，示意老者拿出那个木罐瞧瞧。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乖乖将木罐取下来递给龙凡。
龙凡接过木罐，放在眼前，左瞧右看，还上下颠倒，仔细打量，却未发现任何奇特之处，只是颇具古朴韵味。
他满心好奇地打开罐盖，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嗖” 地蹿出。
“我靠！”
龙凡连忙一手捂住口鼻，身体后仰，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老者见状，“噗呲” 笑出了声。
龙凡皱着眉嘟囔：“这什么玩意。”
然后在心中与楚留琴意念交流。
“我说，阿琴啊，哦，不对，楚留琴啊，你确定是这个吗？若确定是宝贝，就轻轻弹一下琴音。”
“锵”。
“那就没错了，我信你一回。”
龙凡向老者示意这个怎么卖，老者伸出八个手指。
龙凡摆摆手小声道：“不值钱，那股尿骚味分明是男性尿罐用的。”
龙凡小声说：“十块灵石”。
因他不知十灵石要如何伸手表达。老者眉头更皱，然后比划一根手指。
龙凡轻声说：“最多，一百灵石，这是男性尿罐，不值钱，我买回去给我那快入土的老爷爷用，他瘫在床上多年了。”
老者也不知接下来如何伸指头，直接道：“两百灵石拿走，再砍价，就算了。”
实则这个尿罐他已挂了几十年，只因它看起来古旧，无需人为做旧，挂着增添种类，彰显店铺的古旧气息罢了。
两百块灵石卖了，他也开心处理了一个，每次有客人过来打开这尿罐，人直接跑了，影响生意。
龙凡毫不犹豫地扔给老者两百灵石，然后一把将那尿罐扔进自己的储物袋里。
五米开外的徐灵雪看着龙凡购买男性尿罐，在斗篷里不自觉肩膀微微抖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