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是团熊熊炉火,或是疾驰的汽车尾灯,都有可能会一头扑撞上去。
他在那光影下愈发目眩耳鸣,无法抗拒生理性的冲动,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光源处那男人听到人声,急匆匆提着裤子——
想跑,发现自己在个死胡同里,无路可退。
男人慌得话不成句,拼命往墙角背着身挤:
“不是,我,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变态,我……”
白翌揉了揉眼。
他并没有抬头看向男人的脸,而是双眼瞪圆,嘴巴惊愕微张,直勾勾盯起他的。
屁股。
“我——的天……”
白翌难以置信地捂住嘴,恍惚中似有波涛涌入大脑,头皮发麻。
“是……是你的屁股在发光?!”
【作者有话说】
我终于来了!小甜饼以恋爱日常为主,因为趋光性头晕脑胀一头扑向萤火虫发光屁屁的小白蛾!
喜欢可以点点收藏留下几颗海星喔!
文名发光的位置改成【尾巴】是有迫不得已的成分在里面,如今所见攻其实是辟谷在亮亮
文中的动物/昆虫基因设定只是起到衬托,没有异能成分~小部分自设,「没有完全昆虫形态,恐虫姐妹放心观看!」
喂警局?我自首
哔哔,哔哔,哔哔——”
景天抬起下巴深吸了口气,不情愿地摸索着关了闹钟,望向灰白色的顶棚。
啊,是我的货车里。
头好疼。
他揉了揉太阳穴,暗想怎么又在车里睡着了。
夏季行情不景气,工地酷暑政策下一个接一个的停工,没几家愿意在大夏天装修运货的老板,好不容易从同行手里抢来个摄影基地的活儿。
还因为高速事故堵车,不仅没拿到工钱,白费力气倒贴油费,差点被讨要误工费。
虽然自己的人生操蛋得早不是一天两天,亲爸欠一屁股债后人间消失,留他个孤儿十岁起就被债主养来赚钱还钱。
被债主逼着地下拳击打了近十年比赛,好不容易长大独立,攒钱买了辆车逃离那发霉的拳击场,难得安生。
只是赚的钱仍旧需要按月分期还债,没几块能真正到自己手上,算不上亏不亏的,
但按这个月的收入势头怕是连底线都还不上,李北泰那疯子又得来找事儿。
想到这,他摸了摸脖子后边十几厘米长的疤。
疤痕蜿蜒爬行在颈后,失能的腺体早没了什么痛不痛的,只是偶尔会在易感期后别扭着发痒。
脑袋里一阵阵的刺痛让他有些恶心,恍惚记起昨天影棚中隐约笼罩那股清甜的费洛蒙香气——
不知道那个镁光灯下漂亮的oga模特是在向谁试探性地散发费洛蒙,但毋庸置疑的是,那股味道让他陷入了突如其来的易感期。
alpha专用的抑制剂格外昂贵,并不是自己支付得起的东西,只好如往常一样独自解决。
……
然后呢。
我是怎么回到车上来着。
景天很烦躁于易感期带来的记忆中断,探出身子试图去够副驾抽屉里的烟盒,忽然发现半边儿胳膊是麻的。
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他定定盯了会儿后视镜里自己那张头发凌乱的脸,等到精神头回来了些——
“我!!”
景天一把掀开身上盖着的外套,
果不其然,借阳光斜入,枕在他胸口的oga缩成一团,皮肤白得几乎荧光。
大抵是因为景天突然大叫,oga困倦地“嗯……”了一声,
咂咂嘴,又往自己胸口里钻了几分。
怀中人头顶一对儿雪白触角低垂着贴在脸侧,面色透红,嘴唇如樱红润,一看就知道睡得不错。
白翌搓了搓触角,微微仰头,视线半懵向上,睫毛扫得脸下的腹肌一阵颤抖。
身边人呼吸急促,擂鼓似的心跳声到底把他给吵了醒,白翌正想着开口打个招呼,
谁知那男人见他醒了,瞪着双骇如铜铃似的虎目,怔怔对耳边的手机道:
“喂,警察局是吧,我自首。”
白翌:……?
“对是的,我似乎把一位oga给…”
“哦,没有标记。没标记不算?不是不是的,哦警察先生,或许不是通过费洛蒙进行的强制行为,可能是出于身体压迫,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