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而你——”
“你在华丽的聚光灯下,物欲横流的世界诱惑万千,有钱有势又有颜值的人大把大把,我找不到一点理由,甚至会不止一次的幻想,”
“幻想你如果离我而去,我是多么无能为力;或者说如果你离开了我,事业说不定会比现在顺利得多,蒸蒸日上。”
他停了会儿,缓缓抬起头直视对面那个脸几乎要垂到桌面的人,一字一顿说:
“白翌,我非常非常爱你。”
止咬器
景天说:“我知道现在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很自私,因为我知道你为了给予我安全感,即便是在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工作也要抽空接我的电话,回我的信息,看我长篇大论的留言,甚至刚刚杀青连口气都不喘、饭不吃觉不睡跑来找我。”
“而我所有能为你做的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安慰,是做这一桌子饭,是坐在这里跟本就压力很大的你说这些话而已。”
“对不起。”
白翌抹了把眼睛。
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似乎让景天一下子耗尽气力,他撑在桌上捂了额。
而白翌狠狠抽了口气,伸长手臂越过桌面握住景天的手。
“我不想听对不起。”白翌的声音里有些哭腔,酒意侵蚀的副作用让他的情绪变得敏感。
“我不是来听你说对不起的,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回你消息不是怕你多想,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证明什么。”
景天看向他的那双眼太黑了,漆黑得染不进半点其他的光,死潭般毫无波动。
“是我愿意,是我想的,是我喜欢你,我非你不可,我乐意!”
他的声音已经很激动了,可对面那人似乎并不为所动,愣是默然了足足两三分钟。
“你不要多想。”
白翌的腿有些发软,饭厅内昏暗的环境再加上他现在不宁的心绪,很容易激发出基因里隐藏的扑火效应。
他开始头晕,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光亮,一个出口。
“景天。”
“景天!”
“好。”
景天闷地应了声,而后猛然起身从桌子上扯过白翌的胳膊!
亲吻在一片狼藉的饭桌上。
白翌讪然笑了,借劲一跃跪到桌上环住他的脖子,撞着菜叶的铁盘咣当摔倒地上,滚了好几圈。
这举动让景天有些措手不及,回神了似的唔唔两声后,夹着腋下把白翌整个从桌子上抱了起来!
“别,碗砸了可要命。”
“我不管了。”白翌红着酒意满满脸说:“什么都不想管了,抱我,景天,我好晕。”
“抱我。”
他们俩几乎是一路撞上loft二层卧室里去的,纠缠着不方便上楼,景天让白翌跨在腰上,方便捧着人往上走。
裤兜里的手机嗡嗡响了几声,景天余光瞥见陌生号码,直接扣了过去丢到地毯上。
“不接?”
“不接。多半是新生家长。”
“先躺上去。”白翌举手脱掉高领毛衣,给了景天一个近乎命令的眼神。
“让我主动一次。”景天被推坐到床边,拉着他的手腕轻吻:“我总得有些能够满足你的东西。”
白翌笑了:“也不是不行,你想怎么来。”
景天的吻贴着腰侧向下不断落着:“站着别动……你左手边的第二个抽屉。”
白翌伸手拉开抽屉——里面是alpha专用的止咬器。
“也不是非要用这个,带着多不舒服,我们不是有套……”
“我不会控制自己。”景天抬着深邃的眸向上看他:
“今天我不会再控制自己半点,所以你要记得保护自己,千万不能解开止咬器的扣子。”
-
白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能笔直照入二层的床了。
他稍微动了一下,腰上一阵刺痛要他根本没法挪动自己的身子。
“……”
想来昨天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的都记不得了,总之最后一次隐隐约约天色都已经发蒙,冷静会儿感觉身子后边也是阵阵火辣辣的痛。
他实在笨拙地在褥子上蹭了蹭身子,倒是干爽,约么最后景天应该是帮自己把后事处理干净了。
想着无论如何这个时间点儿,按景天那性子估计早该收拾起卫生什么的,正好喉咙也是干渴得不想张嘴,刚准备哼唧叫他,反手一摸发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