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我还在放送局楼里呢,你们下的哪门子班?”
——“大老板开口放的假,我们可不是旷工啊!”
“什么大……”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地下五层,门开的一瞬,他看到景天一丝不苟地竖着利落的背头,西服套装外穿了件过膝的黑色风衣,怀中捧了束包装精美的铃兰花。
“老板。”
景天微微含笑的眼睛一震:“嗯?”
继而有些难以置信道:“你叫我什么?”
“……大老板。”
景天刚还温暖如春日的的脸色一下子僵冷下来,眼珠慌张地滚了滚,在短短三秒间回盘了自己一整天所作所为,未果,继而小心翼翼道:“我是……又哪惹让你生气了?”
“手脚倒是挺快,这么早就把我的团队给支走了。”白翌眯起眼睛,抱着怀仰胸道。
景天挺直的脊背有些弯了,底气不足道:“那我……叫他们回来?”
“算啦,玩笑话嘛。人家都玩上了,这段时间跟着我也辛苦,让他们好好休息。”
白翌走上前去,朝景天伸出手说:“给我吧。”
景天这才安心笑笑,将铃兰递出去。
白翌满足大嗅一口花香,正要贴进景天怀里去,余光好像瞥见了什么东西,伸手在花枝间拨弄几下,翻出一个高档的黑色绒布盒子来。
他眉头一皱,挑眼看了看景天,再谨慎小心地掀开盒子。
盒子中央躺着枚黄钻胸针,色泽鲜丽的黄钻周围还以碎钻镶嵌围边,叠成花瓣形状,那颗精致的黄钻恰好作为花蕊点缀了整个作品。
白翌不知为何兀自松了口气,喜爱地璨然一笑。
景天见他笑了,知道是喜欢的意思,立刻趁热打铁道:“刚刚路过商场橱窗看到,想着你带在身上一定很好看,就顺便买过来了。”
白翌使劲点点头,却又故意嗔道:“又买,挣多少钱都不够你挥霍的。我都说过好多遍了,穷苦活了二十几年的人不能因为一夜暴富而失去本心,你要节省些,不能这么铺张浪费呀。”
“反正我能花钱的事儿也就是给你。”景天抱住白翌,语气无所谓道:“更何况这点钱,派你出去接个广告就全赚回来了。”
“和着羊毛出在羊身上了。”白翌哭笑不得。
“走吧,上车。”景天低沉道。
“去哪儿?”
“放假去。”
彼时晚风清凉,日落黄昏,越开越能嗅到海风新鲜的气味。
车内的广播舒缓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