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差和日向日足的出身完全相同,然而就是因为日向日差比日向日足晚了几分钟出生,他就成为分家。
出身与身份的不对等让日向日差心中难免产生了对日向日足和日向一族的怨念,但是周围长辈的耳提命面和日向一族森严的规定又让日向日差产生不了反抗的念头。
这样的纠结就表现出在日向日差的日常生活当中。
明明日向日差训练得要比日向日足更加努力,柔拳也用的比日向日足更好,但是一旦他们两个开始对战,日向日差就总会不由自主的放松几分力,让日向日足获得胜利。
日向日差不敢赢日向日足,额头上的笼中鸟就像真实的牢笼一样压得日向日差喘不过气。
所以这一次在和泽田纲吉的对战当中,在明白泽田纲吉的实力和他相差无几后,日向日差便放弃了反抗。
因为他不想赢。
本来这一次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是被要求着共同毕业的。
日向日足是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为忍者,而日向日差则是因为他是分家,必须得照顾身为宗家的日向日足,所以被强制要求着[自愿]努力毕业。
日向日差很清楚,毕业后他跟日向日足肯定是会分到同一个小队,而身为弟弟的日向日差所需要做的不仅仅是照顾身为兄长的日向日足,更重要的是在危险的时刻,日向日差这个分家需要奋不顾身去救宗家,甚至献上自己的性命。
日向日差已经受够了在日向日足的照耀下压抑的分家生活了。所以他想要反抗。
离开日向日足,日向日差虽然还是分家,但是至少不会被要求着向身为双胞胎哥哥的日向日足奉献一切了。
“抱歉,兄长大人,我输了。”日向日差在老师宣布结果后,就走到了日向日足的跟前,低着头姿态谦卑地抱歉道。
“算了。”日向日足皱着眉,沉声说道:“我会给父亲说明清楚的,你也已经尽力了。”
“是。”日向日差面色没有半点变化,他依旧维持着谦卑的姿态,低声下气地说着:“无法跟兄长大人一起毕业是我的过错。”
“是我太无能了。”
日向日足在听完日向日差说的话后,眉头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