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让李员外肚子里的“东西”更加生长了一分。
就如同充气的气球,在快速增长。
而无限增长的气球有什么后果,当然是炸开了……
挑开李员外肚子上的衣服一看,隐约可见一个个小小的印记在其肚子当中微微动弹,隔着肚皮欢快跳动。
仔细辨认,那分明就是一个个小孩的手掌印与脚板印!
字母像反噬第二个阶段,主家将会真正“显怀”。
也就是人间母亲们所常说的十月怀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被反噬,都会怀孕。
只是,这生出来的“孩子”,却不是乖巧的婴孩,而是要命的血婴。
“还有救。”
第二个阶段终究没有到末路,只要不是到了第三个阶段,那就都还有活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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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李员外能不能活,对于齐长春来说都不重要,反正他对这李员外也没什么好感。
说起来,害得李员外直接遭受反噬的也就是齐长春,如果不是齐长春打坏子母像,只怕李员外的如意算盘就要成真了。
只不过,那要以阿桂姐母子二人的魂魄永生永世不得轮回为代价……
就算再来一次,齐长春也不会后悔这么选。
对于齐长春来说,只要解决掉李家这个麻烦就行。
李员外被自己救活自然能解决这个麻烦,可李员外死了,也未必就不是一种解决办法。
有的时候,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这并不失为一种婉转的智慧。
“这还能不能救啊,道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看这虽然是个老疙瘩,但也好歹是个人,你能救就救救吧。”
钱道人只能求助齐长春了。
原本以为齐长春没两下子,是打算将齐长春打服再让其来治疗李员外的,可如今见识了齐长春的手段,也只好怀柔了。
有些时候不是不想强硬起来,而是实在不行,软,是没办法的事儿。
事急从权,事急从权。
“有的人活着是好事,有的人活着,会害死更多的人。”
齐长春没有接话茬,对于他来说,心中善恶自有论断。
如果不是李员外自己要用邪术子母像求子,又怎会落得今日下场?
他可没有帮别人擦屁股的习惯。
说起来,也就是这些人不断的给清虚子送金子求法器,这才让清虚子这一门行当如此红火,导致了他们这么多人深陷囫囵。
可以说,李员外与清虚子并无不同,都是自食其果。
“你不是见不得子母像这等邪术吗?又为何要搭救这老东西?”
“以你的本事,这李宅也不至于能压死你吧,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让你这么帮他。”
救人的事先放一边,让这老东西先痛着,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就算死了齐长春也不心疼。
他现在更好奇的是,钱道人,为何要帮李员外。
不问个清楚,他总觉得钱道人站在自己身边凉嗖嗖的,万一这厮藏了个什么杀招,突然暴起,那可就白白冤死了。
“不瞒道爷所说,黔城县太爷,与我家师门有旧,此次下山,正是黔城县太爷所托,师门派我下来历练。”
“你不是看不惯子母像这等邪术吗,怎么,施术的人脏?这求术的人就干净?对我你就敢喊打喊杀,对这个老东西就生怕他死了?”
说到这,钱道人沉默了良久,最终也只能缓缓的低下了头。
“人生在世,哪能尽如人愿,三仙洞予我温饱,授我术法,使我可安身立命,师者所托,又岂能不从?”
“忠义孝不可全乎,若非要选择,我宁肯舍义而取忠孝。”
“道爷,你就敢说,你这一生三义齐全吗?”
齐长春倒是被问住了。
忠孝什么的,就别想了。
毕竟师父做成的脊骨剑现在还缩在自己的腰上,光这一点,就忠孝两不全了。
至于义,答应九位师兄弟们的遗愿完成计划,目前为止,也就是起了个头逃出清虚观而已,其余的事情都还八字没一撇呢。
这样一比,至少人家还占了忠孝二字。
心火上升,齐长春的脸色也不禁红了些,索性干脆抛出第二个问题。
“你之师门与县太爷有旧,与这李员外有何关系?”
“道爷来时,想必已经看到门头上挂着的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