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着齐长春缓步前进的步子,这位筹码兑换人员这时才松下笑脸,转而变成一脸好奇:
“只兑换一两银子,是只想玩玩试水,还是想以小博大?”
摇了摇头,女人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长得倒是不错,怎么就是一个烂赌棍呢……”
人模人样的不学好,才最令人惋惜。
……
“咯咯,咯咯,咯咯哒!”
一处人群围堵的地界,两只威猛的大公鸡互相跳跃着攻击,而战场边上,围着的则是一群下了注的赌客。
不一会,就出了胜负,鸡冠子被啄下了大半的黑色公鸡将另一只体型雄壮的同类踩在了脚下,宣告了胜利。
“哈哈哈哈,赢了,我就说,这大黑头战力不凡!”
赢了的人开口欢呼。
“哼……它比另外一只公鸡年长了两年半,自是有些优势,不过侥幸罢了!”
,!
输了的人不服狡辩。
很快有人走到战场中央,将那只战败的公鸡拖着拉到后厨。
斗鸡战败者,也就没了活着的价值,要被立刻宰杀烹饪。
不多一会儿,就会有一道新鲜的鸡肉大菜供在场的赌客们免费品尝。
这是传承已久的规矩了。
而另外的几个“战场”,亲眼见到战败的下场,那些公鸡也仿佛有着灵性,互相攻击得更为凶猛。
此等刺激场景,顿时引起一阵阵惊叫,为赌客们增添了许多看头。
长虹赌坊的花样很多,除了斗鸡,还有斗蛐蛐等等项目。
但其中最为常见的,却要属牌九和骰子。
总体而言,牌九的难度要比骰子更有难度,也更难学精,是高手之间的对决。
碍于毕竟不是赌徒亲自下场的关系,齐长春自然选择了较为简单的骰子。
走到一个人气惨淡的猜大小项目之前,齐长春暗暗坐定,手中扣着那一枚最小面额的筹码,不断在指尖翻飞旋转。
骰子猜大小很简单,三枚骰子排列组合,只分大小两项。
就算是什么都不懂的,运气好也能赢钱。
而功力深厚之人,仅凭骰子撞击骰盅的声音,就能判断出具体的组合。
赌坊里的骰子,那都是灌了东西的,每一面的重量都不一样。
也正是因此,才导致骰子不同面撞击骰盅的声音有所差别。
技艺高超的老赌客们,听的就是这一丁点儿不同!
此门技艺,名为听骰。
就这一门简单的技艺,曾经的赌徒日夜练习,不下百万遍,已然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
摇骰的荷官目不改色,懒洋洋摇晃着手中的骰盅,随后砰的一声炸响,抬眼示意各位赌客可以开押了。
“五五六,大。”
一个声音在心底响彻,齐长春毫不犹豫,将手中筹码压向了大。
“开了啊!”
因为在这个项目里玩的人并不多,这位荷官也就没什么激情,看到目前三三两两的赌客都下了注,便打开了骰盅。
“五五六,大!”
荷官扫视一眼,随即进行筹码赔付和收缴。
这赌大小没什么激情,输了的几位赌客自讨没趣,嗤笑了一下也就走向了其他项目。
只是一局对赌,就又少了几个人……
不知不觉间,齐长春手中的筹码,也变成了两枚。
荷官也没在意,连心态都不用调整,机械化的将手中骰盅摇晃着,最终一把摔下。
“一二三,小!”
“四五五,大!”
“六,大!”
……
“六六六,大!”
一连十把,赌徒不曾有过任何差错,甚至就连骰面的点数都精准到仿佛有透视眼一般!
而每一把都下全注的齐长春,现如今手中的筹码数量,经过多次翻倍,已经达到了恐怖的一千零二十四。
足足翻了一千多倍!
此等恐怖的收益,已经让眼前的这位荷官汗流浃背,此刻摇晃骰盅的手都不由得有些颤抖。
更为关键的是,随着齐长春连战连捷,一些眼尖的赌客儿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抱大腿的机会,纷纷跟着齐长春押注。
这就导致了荷官赔付出去的银两要远远翻了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