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尝试从中插上几句话,都以失败告终。
秦照庭只在一味地发泄:“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前几天你那样对我甩脸子我都没说什么,就让你觉得,我这么对你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我摇头。
“摆正你自己的位置。”
摆正你的位置。
一句话从左耳穿入又从右耳穿出,让人印象深刻。
我就是个不识抬举的小玩意儿,还要劳动秦照庭大驾来找我,真是折煞了。
我点头如捣蒜。
“最近你们学校外面工地施工,乱七八糟的人那么多,你以为很安全吗?不回微信不接电话……”
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本就是我故意而为。
“我错了。”
我全都很诚恳地认下。
我已经表现得无法更乖顺,秦照庭要再说什么,也是没办法的事。
事在人为都是骗人的。
那扇玻璃门彻底被他拉开,老旧生锈的门框吱呀响了好几声,最终碰到发黑的墙面上。
秦照庭彻底站在我面前,威压更甚。
“跟不跟我走?”他问我。
我点头。
然后他便要强行牵上我的手,温热手掌覆上我冻得发僵的手背时,带起一阵静电。
我小小瑟缩了一下。
这一细小的动作被秦照庭捕捉了去,那张好不容回温的脸又有沉如深潭的趋势。
我主动回握上他的手。
太暖了,我掌侧皮肤热得发麻。
没走几步他又撤去了我的手。
我有些错愕。
他将他的外套扔到我的肩上,让我帮他拿着。
而后又拉上我的手。
……
当天晚上我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作为我不听话惩罚我的代价。
我们从晚上八点开始做,不晓得什么时候停的,中间我昏过去好几次,醒来时天还是黑的。
秦照庭还在我身上。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怪不得谁。
导员挺无辜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的学生送入了虎口。
而秦照庭的说辞只会让她加深对这个风度翩翩男人的良好印象。
长得帅,有钱,还有爱心。
我将头偏向一侧,大半边脸都埋入枕头里,没过多久又被秦照庭扭回去正对着他。
他一边工作一边教训我,“哪有人家里的小孩儿这么不听话的?”
新称呼,小孩儿。
原来秦照庭也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吗?
但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就是他养着玩儿的一个东西。
“哭什么?”
秦照庭动作略一停顿,抬起指腹抹了把我的眼角。
我这才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滑过,液体扩大面积后蒸发得很快,没过多久我就觉得脸上又干又痒。
鼻头那股酸涩迟迟下不去,泪腺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更多液体。
我也不知道我在激动矫情个什么劲。
秦照庭才弄了一半,见状也没兴致了,从我身体退出去后又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糊了糊我脸上的眼泪。
擦完眼泪的纸没进垃圾桶,而是被秦照庭扔到我身上。
他丢下一句“自己弄干净”就起身进了浴室。>/>
身下还有一种突然空虚下来的怪异感,我怔怔看着浴室的方向,直到里面响起若隐若现的水声也回不过神来。
秦照庭没做保护措施,退出去的下一秒就有温温热热的液体跟着出去,那半液态的的东西长久地停留在空气中,由温热逐渐变得冰凉,最后变得干涸。
体力消耗殆尽,我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浴室里的灯什么时候熄灭的都不知道。
虽然累但睡得其实并不好,我做了好多梦,梦到以前发生的事。有我自己根据院长描述设想的她捡到我的情形,有考上重点大学时福利院上下举办的那一场庆功宴。
还有秦照庭。
过往的一切在梦里连成完整的时间线,没有很多细节,只有一个模糊的大概。
梦里的人在醒来时已经见不到了。
我浑身酸软地从床上撑起来,窗帘还拉得紧实,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
秦照庭不知去了哪里。
后面还有种刺刺的痒麻,跟了秦照庭这么久,身体早已经能较大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