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紧密的哥伦巴,角落中的人型恐怕是指利爪或者是猫头鹰擅长且热衷于的人体实验。
红罗宾关注标志与联机,佩因特却将注意力放到了纸张的淡色背景上。这个由线条构成的巨大圆形花纹仿佛是普通工艺一般被印在纸上,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手写批注与图形都是瞄着纹路进行的。如果不是足够熟悉,佩因特肯定会忽略它。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这么好懂?”
佩因特搓搓下巴感叹,顶着红罗宾投来带着疑惑的目光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笔记,翻到其中一页摊开在桌面,上面画着与照片中一模一样的纹路。
看着清晰的图案,红罗宾才品出其中的蹊跷。这分明是一个用于举行仪式的魔法阵,需要用到的材料,放置的位置都清晰地被刻画出来。
佩因特指尖落在纸张顶部的一串英文上。
“这是一个仪式,我用它来呼唤月亮。”
他的指尖移动到其中一个画着石榴的圆圈中。
“材料是石榴,醋,摘取花头的白百合还有一些赋予月亮实体用的骨肉。”
随着讲解,指尖在纸张上顺着弧形的纹路缓缓滑动。
“器具是镶嵌着蓝宝石的匕首,地点是空旷的土地,月光直射之地。”
“如果成功了,会形成小范围的雾气。月神通过献上的骨血在这个宇宙显现。在场的碳基生物无一例外会被夺走声带,视觉神经,听觉神经还有80的大脑组织。”
佩因特轻轻敲击几下本子,发出沉闷的声响。红罗宾越听神情越严肃,双手紧紧相扣同时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不好的猜想。
“月神具有唯一性,一个宇宙中只能存在一个,所以仪式只会成功一次。即使步骤正确,失败的概率也很高,且无论成功与否,2000个自然日内都禁止再次召唤。”
佩因特的指尖落在最中间的文字上:“勿扰月之埃拉的安眠。”
一个充斥着血腥与迷信的宗教仪式被佩因特轻描淡写地讲述出来,红罗宾的眉头紧锁,不能不去怀疑过去的哥伦巴是否曾在晴朗的夜里举行过这个仪式,其中又搭进去多少人的生命。
这就是魔术师吗?将没有魔术天赋与利益的普通人视作耗材,毫无顾忌地将生命投进成功率渺茫的实验中。
佩因特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多米诺眼罩下的眉头深深皱起,难过,猜疑等情绪糅杂进矢车菊蓝的眼眸中,红罗宾整个人被忧虑所笼罩。
忽然,他感觉脸颊一阵微凉。
是佩因特用手背贴上红罗宾的脸侧,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担忧的情绪。
“吓到你了?抱歉,这些东西确实让人不太舒服。”
红罗宾摇摇头,在佩因特眼里他像个情绪低落,需要安慰的小鸟一样蹭过自己的手背。
佩因特连忙收回发烫的手,继续说着关于魔法阵的情报转移放在红罗宾身上的注意力。
“这个笔记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而且是从更早的笔记残片中抄录的数据。根据其它数据的记载,月之埃拉,也就是月神,祂早已离开这个宇宙,仪式能够召唤的恐怕只是残留在大源中的月神以太。”
佩因特轻轻抚摸过魔法阵,泛黄陈旧的纸张发出低哑的沙沙声。
“我的先祖应该是先猫头鹰一步召唤成功了,导致猫头鹰缕缕失败至今。成功的仪式聚集起了散落的月神以太,融入哥伦巴的血脉中,也因此我家获得跻身踏入神秘侧的资格。”
“猫头鹰这么多年还保留着这个花纹,看来他们一直都没有放弃召唤月神。”
佩因特从猫头鹰的小动作中感到被冒犯,无论在当年的争抢中动用什么手段,现在这些知识属于哥伦巴。就连哥谭最爱的骑士与他的小鸟们也被知识拒绝,猫头鹰就更不该掌握这些知识。
要把所有流传出去的知识都销毁才行。
佩因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红罗宾的变化。
红罗宾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他不觉得哥伦巴一家会是罪犯。无论是根据哥谭市的历史,还是真切相处过的克里茜蒂娜与佩因特都没有对任何人抱有明显的恶意。
放眼哥谭市,慈善事业是韦恩与哥伦巴各占半边天。坐落在城市内的孤儿院也大多由这两个家族企业注资。
血腥的仪式听起来很唬人,但红罗宾不能用几百年前,连具体经过都已经被时间掩埋的事情来给现在的哥伦巴定罪。
“对了对了,我之前发现了有趣的东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