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霜已经不要他了,想必连同也厌恶了这“束缚”,恶心到再也不想看到吧,他强留也无用,他……只要落霜人在就好,至于别的……他不敢多做奢望。
“嗯?你不要吗?”
“他……不是说不给我吗?”
见他神情悲戚,不渝不清楚这小两口闹了什么矛盾,笑着摸摸余晖的头:“他担心身死之后你会伤心难过,所以不让我给你,而现在,你们都好好活着,我自然是要物归原主。”
余晖愣在原地,心脏里下了一场毛毛雨,妄念和奢望如雨后春笋,“你是说……他、担心我难过?他……不是认出我了吗?”
这次轮到不渝困惑了,他一直和落霜待在一起,他从来没有向落霜透露过余晖的真实身份,虽然不排除落霜那孩子自己认出来了,但是……他觉得可能性不?楓大。
“落霜应该不知道你是谁。”
不渝很清楚他对伴侣极端信任,哪怕怀疑过也会马上打消疑虑,恐怕此时还惦记着他远在京都的伴侣呢。
“怎么会……?我、我之前跟他打起来……情势危急,告知了身份,他毫无反应,可不是提前就知道吗……?”
提及伤心事,余晖长叹一口气,垂头丧气地靠在神坛上,忍了好几次都没克制住眼泪,“他……我肯定是让他讨厌了,他可能再也不会跟我说话了……”
不渝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困惑,他停顿了很久,缓缓问道:“可辛没有跟你说落霜的伤情吗?”
话题转变得很快,余晖茫然摇头,不渝这才无奈皱眉,低声尴尬地笑了两声。
“怎么了?”余晖敏锐捕捉到他脸上一晃而过的心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攥着不渝洁白的衣袍:“是……有别的原因吗?”
落霜不是真的不要他了?还是说……有别的情况?
不渝尴尬地咳嗽两声,把在一旁扫地的黑发少年招到手边,“你……那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忘记告诉他了?”
可辛没注意听他们的对话,挠挠脸:“什么?”
不渝无奈地捏着额角:“落霜的伤势。”
可辛一脸无所谓:“他的伤势怎么了?暂时死不了,就是撞到头了,眼睛暂时看不见,耳朵也受到了影响而已。”
咋啦?不致命的小事而已,那咋了?
余晖彻底愣在原地,“你说什么……?眼盲,耳聋……?!”
可辛被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