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道理都不讲滴噶!”
余晖也凑了上去,经理捂着受伤的手,边擦眼泪边往车上爬,“我哪里克找钱嘛!”
“老哥!我能帮你要到钱!”
经理听到一个年轻又陌生的声音,他揉揉眼,瞧见是个白面小子,“毛都没长齐滴噶哦!口气倒是不小,你咋滴要?你找撒过要?”
余晖不太懂他的方言,估摸着是山上那些人的语言,只能半猜半应付:“我能想办法给丁叔弄到钱,你带我见他一面。”
“哟!你还想见丁叔哦?丁叔那是你能见滴噶?走走走,莫捣乱!”
“不然呢?你去哪里弄钱给那人?死马当活马医嘛。”余晖龇牙一笑,经理为难地咂咂嘴,“好嘛,那你先上来,等会儿别乱讲话噢,不然丁叔一枪弄死你我可没办法哦。”
“好嘞。”余晖跳上驾驶位,“老哥你歇着吧,我开车。”
“那不行,你坐边上把眼睛蒙上。”经理拿了块黑头巾,把他给裹成了粽子。
余晖顺从地坐在他身边,不该问的一句不问,不该说的一句不说。
车程很远,绕了一条又一条山路,此处的山经过开发,黄沙漫天,余晖皱着眉,努力记住路线,突然,车辆突然拐弯!树叶草木的气味越来越浓,应当是训了条小道进了林子。
大约一小时车程后,在经理哎哟哎哟的痛呼声中,余晖摘下了黑头巾,从副驾驶上跳下。
这边的基地倒没有他想象的规模,房屋和京都寻常人家一样,倒还修得有些雅致,露在外面的全是平房,余晖不敢多看,老老实实地跟在经理后面。
“哟?你不是瘸子啊?”经理又看了他一眼,余晖笑了一声:“不是天生瘸,逃难路上遇到空袭,被弹片炸伤了,现在已经好了。”
“我瞧瞧?”经理好奇地弯下腰,掀起余晖的裤腿,果然见他脚踝上有好几处刚愈合的伤口,“噢哟我滴个乖乖,你这是遇到上头搞大轰炸了不?”
“啊……规模确实不小,能捡回一条命都是万幸了。”
经理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拉着余晖一路走一路说,最后问道:“你是要给丁叔想什么办法?”
“厂子里不还有别的生意在做吗?把那些钱拿来补服装的洞。”余晖说得很简单,却把经理吓得不轻,连说了好几声我滴个乖乖,连连把余晖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