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
看见了,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落霜推开他,还在研究落言新弄的系统。
“落霜,看看我吧,别看这个了。”
“不看你。”
落霜尝试攻击这个系统,试了几次,失败告终。
“你答应我的,我在哪里你会在哪里,不能反悔。”
“反悔了。”
“我们……!我们还没离婚呢!”
“嗯嗯,回去再说。”
余晖攥紧拳头,最近仗打得太多,脾气大了,忍不住想揍人,但落霜的身体还未康复,脸色苍白,打不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意识到落霜之前说不生气是假话,但……他又不认为落霜真的恼极了他……
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落霜,那种情况下,我没有办法跟你说实话啊……你也是战士,你明白我们的苦衷。”
余晖趴在他背后,小狗一样时不时拿脑袋拱人。
落霜不理他,任他拱,手里还在忙活。
余晖在落霜身上爬来爬去,但对方始终不为所动,眼神坚定地想要突破落言的系统。
“落霜你要是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的,别把我晾在一边好不好?”
“不好。”
落霜的性格有多倔强,余晖最清楚,哪怕寄人篱下,他也有自己的坚持和执着,哪怕元成用各种方式吓唬他,落霜也能毫无反应。
在某种意义上,联邦真的很擅长培养臭石头。
余晖不明白落霜此时其实有点闹别扭——毕竟连本人都不清楚这种诡异的情绪该如何定义。
“好了,两位打打闹闹的老夫老妻,别让我们继续干看着了。”
可辛幽幽地说了一句,随后和不渝一起从他们身上脱离出来。
“都结束了吗?”
不渝蹭蹭余晖的脸,明显是询问善后工作。
“元成在京都,问题不大,联邦的元勋、贵族,我们都不会贸然动他们,动特权阶级的蛋糕会让变革阻力增大,徐徐图之吧。”
元成在上层社会浸淫颇久,很擅长处理类似问题,余晖很放心。
可辛趴在不渝的脑袋上,两只灵兽说着悄悄话,落霜始终没有言语,余晖忧愁地看向不渝。
不渝好笑,用尾巴扫扫落霜的脚踝,悄悄问他:“又闹别扭了?”
“没有。”
“就有,不要和妻子闹脾气,有不高兴的事情要及时说出来,两个人一起解决。”
落霜撇它一眼,不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