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天恹恹的样子不一样,姜澈越发确认心中所想。
她也不瞒,当即调戏:“我又没说是什么打架,床上打架也是打架呀。”
盛·缺乏经验·意:“床上打架多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我们不会在床上打架的,你放心。”
她一点也不放心!
姜澈看盛意一脸毫不遮掩,视线有落在盛意被咬破了的嘴唇上。
总不能两人都上火了吧。
姜澈挑了挑眉毛,直白:“你们睡了吗?”
【作者有话说】
我尽力了……
你不是直男吗,无师自通?
盛·受到冲击·意:“什、什么睡……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发现我们两个……”
笑意转移到姜澈脸上:“明显得要死,看来是睡了。”
“没有!”盛意立马答。
里面水声停了,盛意朝里面看了看,推着姜澈往外走,欲盖弥彰:“我们什么都没干,你回去吧。”
姜澈看起来心情不错,把手里的果汁冰递给盛意,转身回去继续打牌了。
盛意合上门,往口中猛灌一大口果汁冰,咽下去那一刹那,正好和推门出来的梁听叙撞了个正着。
梁听叙头发还滴着水,水滴顺着乌黑的发丝,落至泛红的眼角,又顺着越发锋利的下颚线,滴至稍显的胸肌。
他顺着水滴,从梁听叙的脸往下滑,扫码一样,还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后知后觉看得久了,耳朵一阵燥热,又把视线往回拉,停在梁听叙被他咬破的、通红红肿的唇瓣。
触目惊心,怪不得姜澈一口咬定他们睡了。
盛意心虚地移开眼眸,四处乱瞟。
咬的时候只顾着发狠,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憋的全部发泄出来一般,回顾起来又不好意思了。
再睁眼时,梁听叙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跟前,把擦干头发的毛巾搭到他头上,抬手帮他擦,边擦还边说:“怎么我澡洗完了,你还没吹头。”
手心温度透过毛巾,烫得不行,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头顶炸响,盛意合上眼睛,又再度睁开,不自然眨眨,开口发不出声,只发出不完整的音节。
“嗯?”梁听叙以为他说太小声,没听清,又凑近了些,耳廓就快贴上盛意嘴唇。
盛意又屏气,“夏天又不会着凉。”
“空调还开着呢,”梁听叙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我给你吹头发。”
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盛意自然会给自己吹头发。
但梁听叙给吹头发,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盛意没拒绝。
但下一秒他就有些后悔。
他忘了他们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看一看都容易受不了,更遑论被这么一直撩拨。
若刚刚隔着毛巾擦头发只是隔靴搔痒,那现在被一直轻柔地揉搓头发,好不容易有熄灭缓和趋势的火苗又再次复燃。
盛意忍着,什么千奇百怪的方法都用上了,数羊鼠牛数数字,不着痕迹深呼吸,甚至念上了清心经。
最后吐口气,也不知是埋怨自个定力不行,还是埋怨梁听叙撩狠了。
“好了。”梁听叙揉揉他吹完蓬松的头发,拿起吹风机给自己吹。
胜负欲一经上来,便消不下去了。
盛意堵上身为男人的尊严,起身就要从梁听叙手里拿过吹风机:“那换我帮你吹。”
吹风机被抬到盛意触碰不到的高度,梁听叙回绝:“我自己吹就好。”
可恶,身高压制。
盛意看了看身旁的沙发椅,又盯着梁听叙的脸、特别是那红肿的嘴唇看了好一阵,心生偏计。
只听见他抬起上目线,喊了一声:“听叙。”
梁听叙吹头发的手一顿。
盛意抓准时机,在梁听叙嘴唇上又啃了一下,脚踩沙发“噔”了上去,夺下吹风机,按着梁听叙的肩膀招呼他:“坐下坐下,我帮你吹,举手之劳。”
手腕猛被拽了一下,盛意没站稳,一边膝盖搭上梁听叙两腿间的沙发,整个人前倾。
还没调整好姿势,就被梁听叙摁着后脑勺啃咬。
唇瓣又辣又麻,盛意闭着眼,眼睫微颤,干涩地回应着梁听叙突如其来的亲吻。
却撑不住腿脚发软,整个人重量都要压到梁听叙身上了,被梁听叙用力一拽,又跌进了沙发里。
梁听叙亲得又凶,又急,毫无章法,手也不佬实,上一秒还攥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