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姐姐骑坐在云柏武身上,装模作样地叫着。
安家妹妹则站在窗户边透过缝隙往外张望。
安家姐姐正自以为聪明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下的人动了一下。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他得的是木僵症吗?
怎么会动呢,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
“姐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你看着门。”
安家姐姐还待装装样子,一低头,却看见云柏武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啊,你”
云柏武邪魅一笑,久违的自由感充斥全身。
他一挺腰翻身,就把安家姐姐压在了身子下。
“妹子,本来我不想对你怎样。
但你坑钱坑到我们身上来了,你就休想逃了!”
云柏武说完,就去撕扯安家姐姐的衣服。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姐姐!”
安家妹妹赶紧冲过来推搡云柏武,可云柏武就像一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地压在安家姐姐身上。
云柏武这次醒转过来,体力、武力各方面都比之前飙升了几倍。
这安家姐妹的力气加在一起,都没云柏武十分之一,完全就是以卵击石。
云柏武见安家妹妹比姐姐长得更水灵,索性把安家妹妹拦腰搂住,摔进了里床。
“淫贼,我废了你!”安家姐姐抬脚要去踹云柏武的裤裆。
云柏武直接用膝盖压住,令其动弹不得。
“我打死你,打死你,让你欺负我姐姐,欺负我姐姐”
安家妹妹用粉拳捶打云柏武,口中还不住地叫骂。
云柏武嫌她碍事,一记手刀狠狠切在了安家妹妹的脖颈上。
安家妹妹便晕倒在了侧边的枕上。
“阿莲,阿莲,你怎么了?”
安家姐姐想去查看自个妹妹,却被云柏武压住了双腿、箍住了双手,只能急得掉眼泪。
云柏武正要提枪上阵,看到安家姐姐的泪水,不由得心软了。
他放开安家姐姐,蹦下床系好裤腰带。
“你妹妹只是晕过去了,你带着她赶紧走吧。”
云柏武不耐烦地打开门逐客。
安家姐姐这种女人虽然烈性令男人有征服欲,但云柏武也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更不想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
安家姐姐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抹掉眼泪,然后扶起自己的妹妹就往外走去。
到了云柏武身边时,她停下脚步:
“多谢你,我们也是身不由己,才要才要骗钱的。”
云柏武嗤笑:“都是花魁了,还差这点去京都的银子?
一看你们就是不懂营销自己,以为唱几首歌、对几句诗,就有人掏钱给你们了。
做梦吧!
亏你还自居了解男人,赶紧走。”
安家姐姐自知理亏,便灰溜溜地扶着妹妹走出了房间。
东方求胜和邓世昌正好赶了过来。
因为他们是被房中的动静吸引过来的,就怕她们对云柏武一个木僵症的人不利。
他们恰好看到云柏武醒来,也就顾不得安家姐妹了。
邓世昌见状,却掏出钱塞进了安家姐姐手里。
“二公子醒了,多谢你们。”
云柏武想制止邓世昌给他们钱,却见那锭银子不小,应该够安家姐妹离开山海关去京都投靠安远山了。
索性好人做到底,让她们赚了这钱好去投靠安远山。
既然是安远山的妹妹,说不定以后还会在京都或者军营内见到她们。
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安家姐姐也犹豫着没收钱,反而回头看了云柏武一眼。
云柏武知道安家姐姐是不好意思收这钱了。
刚才还想着利用自己骗钱的女人,这会却因为愧疚反而不敢收钱了。
有戏,要是顺水推舟让她赚走了这钱,这娘们以后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本王了。
就这么着,让她们赚了这钱去。
“收下吧,多亏你们,我才醒转过来。”
云柏武挠着后脑勺笑笑说。
安家姐姐收下了银子,又回头对云柏武说:
“听说二公子也是从京都过来的。
日后到了京都,我们姐妹一定会亲自上门拜谢恩公。
不知道恩公住在京都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