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柏武和陈浩北梳理了一下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局势之后,便一起去唐阁酒楼吃饭。
云柏武之所以选择去唐阁酒楼,主要还是想顺道看一看能不能遇到云柏涛,看看他遇刺后伤势好得如何了。
唐阁酒楼。
云柏武一进去,就看到角落里的几张桌子边,食客们抓着几副纸牌在津津有味地打着。
“我出黑白无常,没人要得起吧。
那我继续出牌了,三四五六七!
哈哈,我赢了,给钱给钱!”
“哎,真晦气,怎么又输了。”
“找钱找钱,不玩了啊。”
哈哈,原来他们是吃饱了饭没事做,顺便喝茶斗地主。
要不是今天空桌比较多,这帮食客在这里赌博占着桌位,得被轰出去。
“二殿下,自从南蛮使团走后,你赢了秦太师纸牌的事情,已经在京都城传开了。
大家给了你一个外号叫赌王呢。
还有这种纸牌和玩法,也在京都城流行开了。”
“哟呵,本王还引领潮流了。”
那两个赢了牌的大汉只想卷钱走人,在云柏武身边经过时,重重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云柏武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却反倒把那名最壮的赌徒撞疼了。
壮汉赌徒是个暴脾气,甚至还有些古惑仔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顿时,他暴喝:
“小子,你找死!”
壮汉赌徒抬起拳头就要打云柏武,被陈浩北一下子握住拦下。
“这位兄弟,请讲讲道理行不行,明明是你先撞了我们家公子!”
“公子!”壮汉赌徒上下打量了一下云柏武。
“这牵狗的人没发声,倒是被牵的狗在这里鬼叫。
就他这一身穷酸相,想必也是落魄公子吧!
你们可知道,这斗天斗地的纸牌,我可是从来没有输过。
今天被他这一撞,把我的赌运都撞没了,必须赔钱!”
和壮汉一起的那个瘦子赌徒也跟着喊:“赶紧拿钱出来赔!”
陈浩北受了侮辱,想要打人,却碍于这里是云柏涛的地盘,不方便惹事砸人家的场子,只好把所有的怒意吞了下去。
“咚”,云柏武却已经蓦然一拳揍在了壮汉赌徒的脸上。
随后,云柏武抓着对方的衣领,把他拖小鸡一般拖到了酒楼外面的大街上。
“陈军首,这里你可以放心揍人了!”
“多谢武王殿下!那卑职不客气了!”
陈浩北说完,提起拳头就是对那名壮汉一阵拳打脚踢。
瘦子赌徒见状,赶紧从围观的人群中溜走,去搬救兵去了。
陈浩北打了好一会,才收起拳头,喘着气笑着说:
“实不相瞒,上次干这种事情,还是十五六岁的时候。
没想到将近知天命之年,我还会像个毛躁小子一样,一言不合就开打!
不过”
云柏武接过话茬说:“一个字,爽!
对吧!”
“对,哈哈哈”
“打人爽,一直打人一直爽!
哈哈哈”
就在两人大笑之际,那个离开的瘦子赌徒已经带着一名英俊少年和四个壮汉往这边赶来。
那四个壮汉和云柏武一样,都是又高又壮,一身的腱子肉,还有腾腾杀气。
“是你们欺负我的人!”
为首的英俊少年,倨傲地问云柏武和陈浩北。
陈浩北低声对云柏武说:“这人便是云易,先皇的小儿子。”
原来是小皇叔,云柏武心想。
想必这些大块头都是天山派的弟子罗。
这天山派的弟子,难道都是相扑选手中选出来的?
陈浩北随后便拍着胸脯,大声说:“人是我打的!”
云柏武也说:“人是我从店里拖出来的,不服气吗?
先好好教训你家的狗,出门应该有的礼貌。”
少年脸色一沉,说:“我的人自有我来教训,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更轮不到你们来打!
你跪下认个错,并赔偿我这位手下的医药费,这事就算过去了。”
“休想!”
“休想!”
云柏武和陈浩北异口同声说到。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