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静望着昔日的下属一个个被子弹收割走生命,无情带走。
除了恐惧就是无尽的惊慌。
他脸色苍白,手脚无力,浑身是汗,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地跳动。
慧静知道,这一次是真的遇到硬茬子,踢到铁板了。
眼底里盛满了浓浓地后悔。
求生欲望陡然增剧的他,忽的跪倒在地,如捣蒜般磕头求饶,“各位施主...不是,各位英雄好汉。”
“求求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在姜茶里下药,本不是我的本意,都是另有其人迫使我这么做,我也是饱受牵连,是无辜的啊!”
见慧静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绿毛眉头一挑,冷冷笑道,“哎,我说你这老秃驴,方才还嚣张跋扈,一副要把我们活吞了得模样。”
“现在见情况不对,却是怂得一逼。”
面对绿毛的讥讽,慧静毫无得道高僧的模样,痛哭流涕,“几位,求求你们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小。”
“之所以这么做都是被逼无奈。”
“贫僧...我这些年来可基本上没做什么坏事,你们听我狡辩...不是,解释。”
“行了,行了!”
吴超一脸不耐烦挥手打断,旋即质问道,“你们到底在这姜茶里下了什么毒?”
“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虽说他见李落弟面色正常,丝毫没有受茶里毒素的影响。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做好两手准备,让这秃驴先把解药交出来。
慧静闻言,一抹眼角处的泪水,慌忙解释道,“这位大哥,您放心,我们茶里只是下了蒙汗药。”
“并不是什么半步癫,那种药只是致人昏迷,没有什么副作用。”
慧静拼命解释,他生怕这群人一个不对,就把自己给宰了。
他还不想死,自从成了庙里主持。
整日吃香喝辣,还有少妇陪伴,这种生活放在末世前,根本难以想象。
“行了!”
李落弟忽的起身,缓缓走到慧静面前,神色冷淡道,“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
“如果你有所隐瞒,这些地上的僧人,就是你的下场。”
这凛含实质杀意的话语,使得慧静心头一跳,连忙说道,“这位大哥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总算看明白了,这位年轻很多的男子,就是这群人的领头。
最嚣张的绿杂毛都是以他为首。
“你们寺庙现在总共有多少僧人?”
听言,慧静立即回道,“总共有三十二位僧人。”
“除开地上...死去的,后院那边还有十来个正监工着劳力。”
为了活命,他想都不想,直接把寺庙所有人员数目捅出。
李落弟神色不变,继续问道,“像你们地上的土枪还有多少?”
慧静想了想,苦笑道,“没了,我们寺庙里总共只有那么多。”
“平日里我们接触的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只要拿出这些土枪吓唬一下,他们基本就乖乖束手就擒,不敢反抗。”
慧静这话说得倒是真的,自从他们内心那颗邪乎的种子像火苗一样咻得猛升后。
面对这些普通民众,他们对付起来简直得心应手。
基本没有失手过。
直到今天,遇到李落弟几个硬茬,方才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想到这儿,他嘴角的苦涩越来越大。
“你们庙里的方丈在哪儿?”
“带我们去找他!”
闻言,慧静眸光微闪,试探性道,“那个这位大哥,我带你们去,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这一切的幕后黑手,都是他,跟我无关啊!”
“少废话!”
头号狗腿子绿毛走了上来,对准慧静光溜溜的脑袋就是狠狠一巴掌。
凶神恶煞的警告道,“老秃驴,我劝你别跟我大哥讲条件,不然我把你那两只肥耳朵割下来喂狗,你信不信?”
慧静害怕地后退几步,整个人身体往后缩了缩,手心全是汗水,就像一根紧绷的弦。
他是真怕绿毛这混小子。
“走吧,前面带路!”
李落弟扬了扬下巴,旋即绿毛拎着慧静的脖子,就像拎小鸡儿似地...
房间内,慧贤吃完桌面上的水果后,休息一番,总感觉又有了火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