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先吃,府里得了绸缎,也总先裁你的新衣服。现在,我的夫君你也要抢吗?哪怕这是你曾经弃如敝履的男人!”南宫冥想起那段忍辱负重的日子,脸色发黑。一想到自己能登上皇位一直依靠的是这个女人,心中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怒意。他松开手,骂道:“贱妇!你嫉妒成性,口不择言,晚晚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楚宁脖颈被掐出了一圈红痕,她咳了几声,冷笑道:“一对奸夫淫妇,男盗女娼的玩意儿,真让我觉得恶心。南宫冥,要不是我这些年为你出谋划策,忙里忙外,说服楚家全力支持你,你也不过是最不出众的七皇子,压根儿登不上如今的皇位!”南宫冥仿佛被戳到了痛楚,眼神阴鸷,一脚踹到她肚子上,“大胆,楚宁,你竟敢这样跟朕说话,你跟前太子关系不清不楚,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前太子的孽种!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他边说,一边抱起地上的楚晚晚,心疼万分,避过火光就往外逃,直接落下身后痛得半死的楚宁,头也不回。“晚晚,你怎么样,没事吧?都怪这个贱妇心思歹毒,害你在这里受苦了,朕这就带你出去。今夜这贱妇死在凤仪宫,过几日朕封你为后,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朕的太子。”楚晚晚躺在南宫冥怀中,侧脸对着楚宁,露出得逞的笑容,她在南宫冥看不见的角度,轻蔑抬头,无声张口,做出几个嘴型,“姐姐,谢谢你,皇后之位是我的了。”凤仪殿中的楚宁捂着肚子,鲜血从腿根流下,她疼得额头冒出冷汗,嘴唇苍白,颤抖着双手道:“孩子……我的孩子……没了……”血,越来越多的血从下体流出,火势越来越大,凤仪宫寂静无声,一个人也没有。楚宁抓紧衣摆,慌乱地捂着肚子,“不要,我的孩子是无辜的……”良久,血,好像已经干了。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大火张扬舞爪快把她整个人吞没。她嗓子哑了,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孩子救不回来了。复仇的怒火在眼眸中燃烧,她疯狂大叫:“南宫冥,我跟前太子无染,我从未辜负你,背叛你,你想要什么,我竭尽全力去取!为你,我拉拢将军府的千金,为你骗得虎符。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欺我瞒我骗我,甚至背着我与我亲妹私通!南宫冥——”火光倒映在她的瞳孔中,她的声音越来越凄厉,想不明白,想不清楚,最后只凄凄一笑,明白一件事实,原来天下男子皆薄幸。亏得她以为觅得一良人。“我恨……如有来世……定要……”她好后悔,如果可以,她再也不要替嫁给南宫冥,不做爹娘眼中懂事的长姐,更不会把狠如蛇蝎的亲妹当做掌中宝,她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报复回去,只爱自己!楚宁精神恍惚,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眼前又变了一个光景。火光不见了,腹部也不疼了。周围的奴才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待她抬眼,看见的是自己的爹娘。这里是楚侯府!等她意识到一切都不对劲时,楚父在大厅大发雷霆,地面上全是湿润的茶水和陶瓷碎片。“晚晚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七皇子多么好的婚事,她说逃就逃,一点儿都不顾及楚家!今天就是大婚之日,七皇子正在府门不远处迎亲,这是想抗旨不遵让整个楚侯府满门抄斩吗!”楚父急得团团转,楚母手帕都要揉碎了,她犹豫一瞬,目光投向目光茫然的楚宁身上。“宁儿,你与晚晚身形相似,不如……你替晚晚嫁过去吧。”
第一个先吃,府里得了绸缎,也总先裁你的新衣服。现在,我的夫君你也要抢吗?哪怕这是你曾经弃如敝履的男人!”南宫冥想起那段忍辱负重的日子,脸色发黑。一想到自己能登上皇位一直依靠的是这个女人,心中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怒意。他松开手,骂道:“贱妇!你嫉妒成性,口不择言,晚晚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楚宁脖颈被掐出了一圈红痕,她咳了几声,冷笑道:“一对奸夫淫妇,男盗女娼的玩意儿,真让我觉得恶心。南宫冥,要不是我这些年为你出谋划策,忙里忙外,说服楚家全力支持你,你也不过是最不出众的七皇子,压根儿登不上如今的皇位!”南宫冥仿佛被戳到了痛楚,眼神阴鸷,一脚踹到她肚子上,“大胆,楚宁,你竟敢这样跟朕说话,你跟前太子关系不清不楚,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前太子的孽种!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他边说,一边抱起地上的楚晚晚,心疼万分,避过火光就往外逃,直接落下身后痛得半死的楚宁,头也不回。“晚晚,你怎么样,没事吧?都怪这个贱妇心思歹毒,害你在这里受苦了,朕这就带你出去。今夜这贱妇死在凤仪宫,过几日朕封你为后,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朕的太子。”楚晚晚躺在南宫冥怀中,侧脸对着楚宁,露出得逞的笑容,她在南宫冥看不见的角度,轻蔑抬头,无声张口,做出几个嘴型,“姐姐,谢谢你,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