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语气都舍不得说重了。楚晚晚长得我见犹怜,眼角带泪,轻声啜泣,更让南宫冥心疼。“王爷,晚晚害怕,晚晚真的没有与前朝余孽勾结,说不定……说不定是姐姐陷害晚晚!”她顿了顿,像是找到了理由,眼睛闪了闪。南宫冥又一次相信了她的话,他从来对楚晚晚都是无条件相信。哪怕替嫁……他弯了弯嘴角,“好,是姐姐陷害的晚晚。”事情仿佛接近尾声,圣上和圣后没有再提及楚侯府。楚明清脸色逐渐缓和,和同僚饮酒畅聊,谈天论地,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喝得满脸通红。楚宁在一旁慢悠悠饮茶,对太子起了疑心,这一世太子似乎有些不一样,几次三番为她解围,到底是为什么呢?楚宁想不明白,跟新桃说了一声,自己去后花园透透气。张家公子张程见此,顿时欣喜若狂,他朝自己的妹妹使了眼色,也站起身离席,尾随楚宁而去。楚宁吹了吹晚风,有些晕的脑袋缓解了一会儿,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仿佛在刀尖上跳舞,不过好处也有很多,她成功在圣后面前露了面,以后也算有了保障。不知不觉间,她路过了前世与太子相遇的荷花池。池水碧绿,水面上摊满了圆圆的荷叶,莲蓬从其中探了出来,一些粉嫩的荷花盛开,扑面而来的荷花香味。恍然间,她听见身后有动静。一双粗壮的手臂伸了出来,要把她整个人禁锢住。“嘿嘿,楚大小姐,没想到啊,我张程何德何能得到了你的青睐,竟让你亲自约我出来。”满身臭味靠近了她。张程满脸自得,月光下坑坑洼洼的脸露了出来,龇起两个大龅牙,笑起来眼睛色眯眯的,目光在楚宁的胸、臀部上流连。楚宁眉头紧皱,转身一躲,厉喝道:“你是何人,竟然在此调戏我?难道你不知道今日是圣后的生辰宴,胆子竟这么大?”“小美人儿,别在这里跟我装了,此时月色浓浓,正是流连花丛,与我翻云覆雨的好时机,难道你要虚度这光阴?”“你妹妹为你我做了媒人,亲自替你约了我在此见面,今日之后,谁不知道你就是我张程的妻子!我真是三生有幸娶了楚侯府家的小姐,哈哈,真是天赐我也!”楚宁听了这等污秽之语,耳朵受到了污染,她本不欲在这里跟这种纨绔子弟逗留,但是其中一句话让她的步履停顿了下来。“楚晚晚约的你?”“自然,听七皇妃说,岳父大人自然也是同意的。”张程管不住嘴巴,得意洋洋说了起来。“大小姐,巫山云雨之际就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专心与我玩玩,等娶你回了家,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眼前的橘皮男猛地扑了过来,作势就要撕开楚宁的衣服,不料楚宁不知何时手中捏了一颗石子,嗖地一声,打到张程的额头。张程哎哟一叫,痛呼不已,“疼死老子了!你这小娘皮到底做了什么!”他手在额头上摸了摸,竟摸到了一脸的血。顿时尖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楚家大小姐杀人了!”话音刚落下,尚未传开,楚宁又拾起几块小石子,分别打在他的手腕脚踝处。“你再叫一声,我会让你永远都无法开口说话。”她语气森然,不像是在说笑,威胁道。乌云遮住了半片月亮,夜色覆盖上了楚宁半张脸,宛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张程被吓得顿时动弹不得,很没出息地哭了出来,一时间涕泗横流,求饶道:“楚大小姐放过我吧,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一切都是楚二小姐指使我做的,今日要是在这里得到了大小姐你,从此我会官拜三品,升官加爵!楚侯爷也会支持我,愿意改善我们张家的门第!”楚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淬了绿光的银针,扎进了张程脖颈处的肉。“这毒药名为九日寸肠断,九日后你得不到解药,便会死于此毒下。”
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语气都舍不得说重了。楚晚晚长得我见犹怜,眼角带泪,轻声啜泣,更让南宫冥心疼。“王爷,晚晚害怕,晚晚真的没有与前朝余孽勾结,说不定……说不定是姐姐陷害晚晚!”她顿了顿,像是找到了理由,眼睛闪了闪。南宫冥又一次相信了她的话,他从来对楚晚晚都是无条件相信。哪怕替嫁……他弯了弯嘴角,“好,是姐姐陷害的晚晚。”事情仿佛接近尾声,圣上和圣后没有再提及楚侯府。楚明清脸色逐渐缓和,和同僚饮酒畅聊,谈天论地,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喝得满脸通红。楚宁在一旁慢悠悠饮茶,对太子起了疑心,这一世太子似乎有些不一样,几次三番为她解围,到底是为什么呢?楚宁想不明白,跟新桃说了一声,自己去后花园透透气。张家公子张程见此,顿时欣喜若狂,他朝自己的妹妹使了眼色,也站起身离席,尾随楚宁而去。楚宁吹了吹晚风,有些晕的脑袋缓解了一会儿,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仿佛在刀尖上跳舞,不过好处也有很多,她成功在圣后面前露了面,以后也算有了保障。不知不觉间,她路过了前世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