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气又伤心,“岳长岭,我嫁过来这么多年了,你爹不管不问也就算
了,就连这些岳家分支的小辈都能骑到我头上来了,你们岳家把我的当什么了?”
“下不出崽的老母鸡咯,你要是多生几个,族长至于这么生气?”有小辈不服气地插嘴道。
岳长岭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终还是憋住了,扯了扯陈氏的衣衫,低声下气道:“眉娘消消气,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让你受苦受累了,但是我是真的爱你,眉娘。”
“原谅我好不好?”
陈氏瞥见其余人看好戏的模样,硬生生忍下这份屈辱,这样的屈辱在她嫁过来的日子已经数不清了。
“原谅你可以,但我要带珊儿走!珊儿身子不好,都冻坏了,你一个做亲爹的不闻不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要带岳珊走,你自己问问族长的意思。”其中有小辈在旁边说风凉话。
两人不敢去面对岳南山的怒火,只好忍辱吞声地离开了,只剩下岳珊晕倒在地上,其他人还恶意地把她膝下的蒲团扯开。
“岳珊,叫你平日里嚣张,这下落到哥们儿几个手里了吧,哈哈哈哈!”岳家小辈们趁着岳珊昏迷,对她拳打脚踢,但是他们打得有分寸,专门挑在隐晦的地方打。
岳府的夜里,表面平静,实际上不少族老因为岳家小少爷消失而蠢蠢欲动,起了坏心的不止这些小辈,更有曾经被层层踩在脚下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