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应下,没敢说话。
另一边,岳家急急忙忙派了一队又一队的人到四个街道排查
,每条街的排查都需要三天甚至以上的时间。
岳南山紧张地在大厅来回踱步,他脚边跪着两个人,一个是他的亲生儿子,一人是他的儿媳。
“爹,珊儿知错了,我们会把平儿找到的!”
岳南山没开口说话,坐在厅堂四周的几位族老气得敲了敲拐杖。
“平儿可是下一代继承人,是我们岳家的根脉!族长一天一夜的搜查都没找到,岳长岭,以你的本事说不定给你一年时间你都找不到!”
“族老,平儿也是我的亲生骨肉,珊儿也是,如今平儿下落不明,我们自然也担心,可是珊儿毕竟是个女子,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不如把她……”
岳长岭话还没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迎接他的是岳南山瞪大的眼以及那句从牙缝挤出来的字,“废物东西,滚,给我滚!”
岳长岭表情僵了,他脸上涂满了岳南山说话的飞沫,他很是窝囊地低声道:“是的,父亲,孩儿知道了。”
他曲起的双腿动了动,站起身子来,往外走去,背微微佝偻着,看起来狼狈又沮丧。
吕氏也跟着离开,走了很远在他的耳边骂了一句:“爹骂的不错,你就是个废物!你一辈子就这样窝囊下去吧!”
她哭哭啼啼地去了宗祠,“珊儿,我的珊儿啊!”
岳珊早已醒来,她一动不动跪坐在一排排灵牌下,双膝跪出血,身上隐隐作痛,有青紫的痕迹。
那副高傲地看不起人的容颜即便是这么狼狈的情况下也显得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