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口头几句话,想让她名声尽毁,可是白瞎了晚晚妹妹的一片好心。
毕竟没有证据,口头诬陷可是要坐牢的。
此时楚侯府外一片热闹。
张程右手吊着纱布,站在楚侯府门口赖着不走了,张芝在一旁,帷幕加面纱几乎把整张脸遮的严严实实。
她心中对楚宁这个蛇蝎女人不满极了,特别是自己脸上的红点,全都是拜她所赐!
正巧,今日兄长说,反正楚宁嫁到他们家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有七皇妃在一旁诉说,这件事肯定成。
他们今日就来到了楚侯府,特地带上了铜锣宣告,免得有不长眼的人抢在他们前面。
来之前,张程来被自家亲爹拉到书房说了半宿的话,叫他别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初爹爹就是靠着轻薄了娘亲,成功建下了这么大的家业。
甚至娶回娘亲之后,整个家业都是他来继承。
听了一耳朵的张程早已激动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把楚宁娶回家,楚家可是侯府,楚宁是侯府千金,如果真靠这娶回来了,那可就是张家冒青烟了。
一向刻薄的张家老夫人都笑呵呵的,喊着张程这个乖孙,让他努把力,赢取楚宁的芳心。
张家一群人当初太过顺利,娶了富家千金,用着她的嫁妆顺风顺水过了大半辈子,完全没有想到楚宁不会嫁过来这件事。
更可笑的是,哪怕张程在圣后宴上吃瘪,当着圣上的面吓得腿软,仍贼心不死。
瞧着周围的人涌过来张程的眼底涌出一丝喜色,连忙叫下人敲击铜锣。
他大声喊道:“楚小姐,今日张某前来应约,不知楚小姐可否见面?”
周围人一听,在楚侯府附近围了个圈,几乎挤满了人。
楚侯府已经没落许久,鲜少与人打交道,府中主母不掌事,交往的人很少。
几乎是好几年没见过楚侯府如此热闹过,他们都看热闹,上次这么热闹还是楚二小姐出嫁呢。
不知这次会发生什么。
张程叫了半天,楚侯府的门没开。
张芝见状,眼睛闪了闪,故意喊道:“嫂子,我和哥哥都到了,为何不开门,是不欢迎我和哥哥吗?”
两人这一唱一和,就差指名道姓说的是楚宁,叫旁人见了大惊。
前几日楚二小姐出嫁前的事情被暴露出来,就已经够叫人吃惊了。
没想到,这向来温婉大气、知书达理的楚大小姐竟也会做出私相授受这种事。
瞧瞧,男方那边都找上门了。
原来这高门大院的小姐们做出这等事真叫人大开眼界。
不少人听风是风、听雨是雨,已然把这件事当成真的了。
即便张程没有证据,就凭借一张嘴,瞧着众人惊讶的表情,他仿佛已经把楚宁捏在了手掌心。
即便楚侯爷出门解释又怎样,他有七皇妃坐镇,还不信楚侯爷不让楚宁下嫁给他。
堂堂楚大小姐名声都毁了,等到秋猎时,他故意同楚宁在一起,还怕得不到她的人!
张程想得挺好,全然把之前的事抛在脑后,家人和楚晚晚的双重支持,让他逐渐迷失自己。
等楚侯府大门拉开,出现的是翠裙伶俐的丫鬟,她探了探头,小心地把人护在身后。
这两人正是楚宁和新桃。
张程眼睛一亮,目光贪婪地盯着楚宁看,神情写满了势在必得。
仿佛此时,楚宁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新桃不喜,挡在楚宁身前,先开口质问:“你是何人,敢在楚侯府门口撒野。”
她又警告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你今日敢造谣我家小姐,明日我叫人送你这个登徒子去官场!”
新桃话说的狠,天生长着一张娃娃脸,没什么气势,倒是让不少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一个小丫鬟好生无理,你家小姐没开口说话,这里怎么轮得到你来说?”
张程故意端着文绉绉的书生架子,当场给了一个下马威。
楚宁不吃这套,面上装的温婉,实则动手起来毫不含糊。
“你是何人?”她问。
张程好不容易见到了楚宁,怎能不调戏一番,再说这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想怎样说就怎样说。
他故意夹着声,油腻腻喊道:“楚小姐,小生今日终于见到你了,那日宴上一别,侯爷都认定了我们俩的婚事,你怎能忘了这事呢。”
“那晚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