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极,若这件事成了,我们倒成了愚昧的人,若燕京众人争
先恐后的模样,哪有律法可言?”
“还是楚大小姐聪慧,凡事讲究证据,冷静自持,若是旁人,说不定真下嫁了,可叹啊!”
众人聊了几句,见没热闹看了,纷纷摆手散开了。
等众人走完了,楚宁见张芝蹲在一旁,不敢抬头的模样,轻轻笑了一声,单手强硬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我知道是何人让你们来的,那又如何,两个不自量力的蠢东西。”
张芝尽力躲藏,仍然被楚宁看得清清楚楚。
楚宁勾唇道:“你这脸倒是和你心肠匹配,貌若无盐,心丑如怪物。圣后宴上就想算计我,如今这点小伎俩敢摆在台面上,真不怕死吗?”
她心中蕴了三分怒火,真当人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她从腰间拿了一瓶玉白色的药瓶,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痒痒粉。
楚宁倒在手掌心,直接往张芝脸上一撒,“你这么在乎你的脸,近几日可要注意保护好,不然你的脸保不住了。”
张芝吓得连连后退,忍不住哭出声,她终于后悔了。
早知道她就应该听楚晚晚的话,好好等到秋猎,等一切事情发生,兄长与楚宁生米煮成熟饭。
那时候楚宁嫁到她们家,有的是办法蹉跎她。
她满脸泪,痒痒粉洒在脸上,不过半刻,她双手死死在脸上挠着,痒得不行,本就过敏的脸红肿起来。
楚宁瞧着,心情好上几分,懒洋洋说道:“你的脸吃坏了东西,得了红癣,本来养个几日就好了。结果你们主动撞到了我的脸上,若不是近日忙,我都把这件事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