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伤心。”
“那楚姑娘呢?”南宫夜遥突然道:“你会为我伤心吗?”
楚宁喃喃:“自然。
”
“自然会因为殿下受伤而伤心。”
南宫夜遥唇角勾了勾,浑身上下少了几分冷意,整个人如沐春风。
“既然如此,孤还躲藏什么?”
眼前的张程叫嚣地越来越厉害。
“楚宁,你堂堂楚侯府的大小姐怎么不承认你做的腌臜事?”
“你派人毁掉我妹妹的脸,在秋猎开始时,不受女德公然勾引我,遇见黑熊时推开我,让我为你挡住那头黑熊。”
“楚宁,你如此歹毒,果然是毒妇!我们曾私囊相授,钦定终生,没想到你如今在秋猎中又勾搭上了另一人,当真是个荡妇!”
张程说话一分真九分假。
谈何得罪不得罪。
楚宁早就把他得罪透了!
如今张程在楚晚晚手中拿到了五千两,从明日起,他就辞官南下,带着一家老小离开燕京。
他可算是明白了,燕京不是那么好混的!
爹他在燕京混得开,是因为有娘家的铺路。
那么多钱都打了水漂。
张程如今在燕京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官。
他有力效仿亲爹做楚侯府家的女婿,把楚宁娶回家中,现在这事吹儿。
没事,这并不妨碍张程鬼话连篇,能糊弄一个是一个。
反正女人没了清誉怎么活?
张程就算走了,也要拉一个垫背,楚宁今日必须死!
她得浸猪笼!
如此勾三搭四的女人。
他为何不送一份大礼给她?
张程心中得意洋洋,脸上正义凛然,仿佛站在了光芒万丈的最高点指责楚宁。
周围人一瞬间仿佛被他的行为镇住了。
就连几位皇子神情凝固。
南宫晔目瞪口呆,没想到楚侯府家满门清贵,如今二女儿名声不好,大女儿也在张程这句话中毁得一干二净。
“这张姓小官说的话是真的?万万没想到啊,楚家两个女儿如此不堪,表面看着高不可攀,实际上连个小人都要勾搭一番。”
“啧,人不可貌相,就连早就嫁出去的楚家二小姐如今也不是一个破烂货吗?两人是姐妹,这行为一脉相传很正常。”
“那是,如今楚宁尚未婚嫁,说不定我等还能成为楚家小姐的入幕之宾呢!”
能进秋猎场的都是世家子,少不了一些不正经的人。
他们听风是风,听雨是雨,嘴上说着荤话,眼神肆无忌惮地看着楚宁的胸脯大腿,仿佛要透过那层衣裳,把她整个人视奸一般。
南宫冥在一旁听得清楚,眼神在楚晚晚身上转了转。
这些人怎么说到晚晚身上了?
晚晚可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最为纯澈不过。
这些人怎能敢诋毁!
南宫冥动了怒,把那些说话的人死死记住,等会儿离开就让手下解决了。
秋猎死几个人很正常,这里毕竟是皇家狩猎场,整座山都是他们皇家的。
要是死了,只怪他们运气不好。
同时,南宫冥心上涌起一丝怀疑。
近日他诸事不顺,被圣上厌弃,就连招募的属下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府中众人对他低头而过,生怕他砍人一般,就连管家说话都没平日那般,仿佛带着谨慎,怕刺痛他一般。
……
场面开始混乱。
一旁的岳珊知晓这事儿要是闹大了,楚宁名声就毁了。
周围说荤话的人不是她岳家,如今怎能贸然出手。
她性情中人,为楚宁说几句好话不为过。
岳珊眼眸闪了闪,满身血腥大声道:“张家小人,口说无凭,你得有证据来证明吧?”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说什么张口就来,岂不是世上女子的清誉都在你们口中毁了个一干二净!”
张程脸僵了僵,片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挎着的水壶。
他胸有成竹般挺起了胸,“我怎么没有证据,你们看好了!”
张程拿出了一个水壶。
这是他逃命时在地上捡到的,一眼就知道是楚宁的水壶,本想着计划失败拿来应付应付楚晚晚,没想到这个时候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众人疑惑地在水壶上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