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颜良不服气地冷哼一声,“传言多有夸大,明日战场上,定要让那张飞知道我等厉害。”
次日,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颜良、文丑二人便率领大军,依照许攸命令,先是渡过河水,浩浩荡荡地开赴城下。
旌旗招展,战鼓擂动,兵马气势仿佛要将平原城一举踏平。
“贤弟,你我不如趁此时机,率先带兵上前挑战,先挫挫那张飞的锐气!”颜良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重甲,手持大刀,威风凛凛。他回头看向同样全副武装的文丑,询问着他的意见。
“兄长既如此说,小弟如何不从?”文丑爽快答应。二人一路直出刚刚落成的大营,并未通报许攸。
当许攸得知此事,吓得大惊失色。
“速速将二位将军召回!”许攸朝着一旁的军士大喝。不出意外的话,颜良文丑二人估计会大败而回。
要论武力,颜良、文丑能与高览、张合并称为河北四庭柱,武力一定是不凡的。但是要和张飞、太史慈相比,还是差了些水平。
“报告先生!二位将军已经率军出营去了!”
许攸的眼睛瞬间瞪大,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快快点齐军马,随我前去助阵!”
平原城外。
颜良挺直了脊背,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平原城。只听他大声喝道:“张飞何在?河北颜良在此,速速出城受死!”
文丑紧跟其后,同样是气势逼人,手中的长矛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他面色冷峻,嘴角微微下撇。
二人的本事,在冀州、在袁绍麾下,基本上少有敌手。这也养成了二人的傲气。
平原城上。
陈宫与张飞、太史慈并列,自从收到颜良军队渡河平原的消息,整座平原城便已经迅速运转起来。
守城的士兵们严阵以待,神色紧张地望着城下的敌军。
张飞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圆睁环眼,怒发冲冠,那瞪大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用力一跺脚,城墙都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俺看袁绍麾下,不过都是鼠辈而已。”张飞重重地将丈八蛇矛拄在城楼之上,“让俺去会会他们。”
“颜良、文丑鼠辈,竟敢来犯我平原城,今日定要让你们有来无回!”
“将军,不可鲁莽啊!”陈宫见张飞似有出战之意,出言劝阻。
此时,太史慈站在张飞身旁,面容冷峻,手中长枪紧握,眼神坚定地望着城下。
“先生,敌将挑战,我等如不出战,是自折锐气,恐于士气不利。”太史慈转头看向陈宫,如此劝说,“且令我与张将军出城一战,试试敌将深浅,以挫敌军锐气。”
“好吧。”陈宫见太史慈也请命出战,便只好答应他的要求。同时他紧紧盯着战场,随时准备好鸣金,生怕二人出了差错。
城门缓缓打开,张飞一马当先,如一阵旋风般冲了出去。他双腿夹紧马腹,身体前倾,长矛向前一指,仿佛一支离弦之箭。太史慈紧随其后,两人如同猛虎下山,气势汹汹。颜良、文丑见张飞和太史慈出城,立刻拍马迎上。
“燕人张翼德在此!鼠辈受死!”
“东莱太史慈在此,敌将还不授首!”
颜良大笑一声,随即挥舞起兵器,驾马迎了上去。文丑则紧随其后。
战场上,四员大将瞬间战成一团。颜良挥舞着大刀,向张飞猛砍过来。他眼神凶狠,咬紧牙关,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张飞毫不畏惧,挺矛相迎。刀矛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火花四溅。张飞怒目圆睁,大喝一声:“鼠辈,看俺武艺!”
颜良力大无穷,每一刀都势大力沉,但张飞更是勇猛无比,手中长矛如蛟龙出海,招招致命。
文丑则与太史慈战在一起,文丑的长矛如毒蛇吐信,诡异多变,他时而虚晃一招,时而猛力刺出。太史慈的长枪则是沉稳有力,攻守兼备。他面色沉静,眼神专注,每一次出招都恰到好处地化解攻击。
双方激战数十回合,难解难分。颜良和文丑渐渐发现,张飞和太史慈果然名不虚传,实力非凡。
他们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武艺,可以轻松击败对手,如今却陷入了苦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两人现在才明白。
颜良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开始露出一丝慌乱。他心中暗道:“子远先生所说果真不差,这张飞竟如此厉害?”
文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招式也变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