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曦微露之时。
刘彦大军已在卢县城外摆开阵势。
战鼓擂动,声震四野,仿佛在向卢县城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刘彦身披战甲,手持双股剑,目光如炬地望着卢县城墙。他的身旁,诸葛亮轻摇羽扇,神色从容,典满则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随着刘彦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向卢县城涌去。
卢县城墙上,守将一夜未眠,满脸疲惫与惊恐。当听到那震天的战鼓声,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看着城下如狼似虎的敌军,他知道这场战斗将会异常艰难。
“敌军来袭!准备迎敌!”
守将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但他的声音中却充满了绝望。守军们慌乱地拿起武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知道,自己面对如此强大的敌军,他们几乎没有胜算。
刘彦大军迅速逼近城墙,箭矢如飞蝗般射向城头。守军用盾牌抵挡着箭矢,但仍有不少人中箭倒地。惨叫声、呼喊声在城墙上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攻城的冲车缓缓推来,巨大的撞击声让城墙都为之颤抖。守将拼命地指挥着守军抵抗,但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一些守军甚至开始悄悄后退,他们不想在这场毫无希望的战斗中丢掉性命。
倘若他们死命抵抗,这场战斗绝不会让刘彦取得如此压倒性的优势。他们从一开始,就失掉了坚持抵抗的战心。如果能和南皮的沮授相比,刘彦的攻势绝不至于如此迅猛。
“顶住!给我顶住!”守将怒目圆睁,大声呼喊着。但他的呼喊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守军们的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他们看着不断逼近的敌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在刘彦大军的猛烈攻击下,卢县城墙多处出现破损。一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攻城车撞出了缺口。城墙之后,也隐隐有被撞开的趋势。守将带着一些勇敢的士兵拼命地堵住缺口,但他们的努力在强大的敌军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将军,我们顶不住了!”一名士兵哭喊着。守将看着周围满脸恐惧的士兵,心中充满了无奈。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难以继续下去了。
刘彦的眼神忽然一变,他的神色瞬间变得相当怪异。一旁的诸葛亮,脸色也变得古怪。这次攻城,虽然说是佯攻。但就看现在这个情况,好像……
“军师!”典满急匆匆地从前面回到后方,身上的铠甲已经沾满血迹。他拱手向刘彦一礼,“军师,既然是佯攻,不如就撤吧!再打下去,好像真要破城了!”
“鸣金!”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等死吗?”守将心中正暗自叹息。他想起了鲍信之妻的坚决态度,但他也明白,继续抵抗下去只会让更多的人死于战火。
就在守将陷入绝望的时候,一阵鸣金的声音忽然响起。刘彦大军突然停止了攻击。守将疑惑地望着城下,不知道敌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是刘彦不愿意直接破城,只是他事先已经和那些降卒说过此事。此时若是直接破城,或许倒是省了些事。然而这样一来,自己就如同在那边失了信,堵不住这几千降卒的悠悠众口。
卢县攻下之后,还要多赖他们来安定此处的民心。
此时,诸葛亮轻摇羽扇,对刘彦说道:“师父,此时正是劝降的好时机。”
刘彦微微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卷绢帛,交给身边另一边的典满。典满接过绢帛,与刘彦对视一眼,心中会意,于是取出长弓,将绢帛穿过利箭。
只见典满骑马上前,拉弓搭箭,一气呵成。箭矢划破长空,直直射在城楼的梁柱之上。
守将只觉得耳边一阵烈风刮过,那箭支正从他耳边飞过。吓得他一个激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发现完好无损,才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
他从梁柱上拔下长箭,取下绢帛,发现是一封书信。守将将其展开,仔细阅读。
“刘彦书致守将。今吾兵临城下,汝城危矣。然我怜苍生,不欲多伤性命。汝等若降,吾必厚待,保汝及众将士安然。卢县百姓亦得免兵祸。我言既出,驷马难追。望汝深思,早决降否,勿负我之仁心,亦勿误众人性命。若降,共图大业,不失为明智之举。刘彦敬上,望汝速复。倘汝有意,明日清晨,阵前搭话,勿延时机,莫使追悔莫及。”
守将手持绢帛,面色凝重,心中波澜骤起。
他知晓卢县城池已岌岌可危,继续抵抗下去,不过是以卵击石,徒增伤亡罢了。刘彦之军如狼似虎,攻势迅猛,即便众人拼死抵抗,也难以扭转败局。且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