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年,昭宁元年,十一月。
三日之后,清晨。
太阳刚刚升起,安德城便已经城门大开。安德城中,气氛凝重而紧张。贾诩的眼神,深邃而坚毅。他站在点将台上,俯瞰着下方严阵以待的将士们。
黄忠、赵云、典韦等将领身着铠甲,威风凛凛地站在前列。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铠甲鲜明,兵器闪耀着寒光。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贾诩已经不必再说些什么鼓励士气的话。因为这支军队,是从南皮战场上厮杀存活的得胜之军。他们的士气,早就已经到达了顶峰,空前高昂。
“发兵!”贾诩大手一挥,当即传下军令。
“诺!”台下诸将异口同声地回答。
随着贾诩一声令下,战鼓擂动,如雷贯耳。赵云一马当先,率领先锋部队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鲍信军的方向。黄忠与贾诩带领中军,迅速带领部队展开行动。士兵们气势如虹地向前推进。整个安德城仿佛都在这股强大的力量下颤抖。
……
平原。
陈宫穿上了特制的细铠,身后张飞、太史慈也各自整装待发。
平原的士气,也自不必说。以张飞、太史慈为首的众将士,在城中守备了已经不知多久。只等这一战,能够打出自己这一军的士气。
“张将军,这次进攻,可是轮到你来显威了!”陈宫转头,笑对张飞。
张飞哈哈大笑:“先生尽管放心吧!俺别的不懂,战场厮杀,俺还是懂得的。”
“何况还有子义和俺一道,纵使敌军万千,又有何惧?!”只见张飞豪情万丈,哈哈大笑,“先生只管坐镇城中,俺一定报捷于先生!”
张飞转身,与太史慈一同下了城楼。
平原东门大开,张飞、太史慈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长嘶一声,如两道黑色与白色的闪电般疾驰出城。马蹄扬起阵阵烟尘。
张飞手持丈八蛇矛,矛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他圆睁环眼,宛如战神。太史慈则紧握长枪,眼神锐利。他身姿挺拔,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两人当先并肩而行,身后是如潮水般涌出城门的士兵。他们士气高昂,喊杀声震天动地。
只听得风在耳边呼啸,张飞的大嗓门响起:“子义,今日就让那些敌军尝尝俺老张的厉害!”
太史慈微微点头,回应道:“翼德,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武艺!”
以张飞、太史慈为首的大军一路奔驰,鲍信军的阵营也渐渐出现在眼前。鲍信军的士兵们看着如猛虎下山般冲来的张飞和太史慈,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
“快报将军,敌军突袭!”守门士卒见状,目眦欲裂,撕心裂肺地大叫。整座军营一时间全都骚动起来。
那声“敌军突袭”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奔走呼喊,原本整齐的营地顿时陷入一片混乱。营帐之间,人影乱窜,脚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嘈杂无比。
鲍信在营帐之中,只听得帐外吵闹非常,正要怒气发作。一名狼狈无比的士卒却不顾礼节冲了进来,摔倒在鲍信身前。
“主公!敌军突袭!敌军突袭啊!”士卒跪在鲍信身前,话语中透出无尽的恐惧,“敌将已经率军杀到大营之前了!”
鲍信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猛地一沉,惊慌之色瞬间爬上脸庞。
他知道平原城中,守将乃张飞、太史慈二人。先前桥瑁败于张飞单人独骑,他早有听闻。太史慈虽然未有威名,但能与张飞同行,岂是一般人?两人皆是勇猛无比的战将,此番来势汹汹。鲍信以为,必不好对付。
“快!速速召集军马列阵,准备抵御敌军!”鲍信急切地大喊道。手下士兵连忙奔走相告。出于求生的本能,原本宛如散兵游勇的士卒们,竟然也行动起来,匆忙布置防线。
弓弩手们迅速就位,将弩箭对准前方,紧张地等待着敌军的到来。鲍信被一众亲兵围在中央,他远远地望见张飞与太史慈如两柄利剑般飞速逼近,心中愈发紧张。
“稳住!等敌军进入射程,听我号令放箭!”鲍信大声喊道。士兵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手心冒汗。随着张飞和太史慈越来越近,气氛也愈发紧张,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
当张飞与太史慈率领的军队进入射程范围,鲍信一声令下:“放箭!”
顿时,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向敌军飞去。然而,张飞与太史慈毫无惧色,他们挥舞着兵器,将射来的箭矢纷纷挡开。